“父王……儿、儿臣,儿臣……我……”
紧盯着伯邑勋的眼,伯文漠从未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与他对视过。看到他慌了神,陆铜随即抬起一脚将其踢倒在地。然后,他迅速攀着身后的墙壁便飞身逃走了。
“邝威,快去追啊!不要放走他!”
“是,王爷!”
“来人啊!抓刺客!”看到邝威追着陆铜去了,伯文传这才转过身叫御林卫前来护驾。“拿一些人去追刺客,其他人留下来保护父王和母妃。”
“如若抓不到刺客,你们今天都别想活命。”
“是,皇上。”
火速从伯文漠和田昕的身边跑过去,御林卫直朝着陆铜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见伯邑勋步步逼近,伯文漠立马丢了剑跪到地上。无奈之下,田昕只好陪着他一起跪下来。
“漠儿,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傻的了?”
“父王……”
“说!”
伯邑勋怒吼一声,伯文漠顿时被吓得紧闭上双眼。虽然在他的记忆里,对父亲并没有多少印象。但是,伯邑勋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明君。无论是治国为民,还是沙场对敌。那都是英勇无比,霸气十足!
在他的面前,伯文漠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如今这情景,想要说谎话是不行了。可是,如果他说出实情不仅是自己。恐怕还会连累田昕也要遭受牢狱之灾,灭顶之责。
“你不说是吗?好!来人啊!给寡人把昊王爷和王妃分别收监进天牢!没有寡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探监。违令者,斩立决。”
“父王,儿臣求您饶过昕儿。她是无辜的!”抓着伯邑勋的腿,伯文漠不停地苦苦哀求着。
“无辜!?”冷哼一声,伯邑勋扭头看向一旁的田昕。“可是,寡人听她刚才说话。并不像是不知情啊。”
“父王,昕儿……昕儿她是被我骗的!关于我的一切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儿臣求求您!千万不要降罪于她!”
“更何况,她刚刚才被歹人加害。如今已然浑身是伤,天牢那种地方又湿又冷。您把她关进去,不出三日她就会生病、会死的!”
“父王想要如何罚儿臣,儿臣都不会说什么。毕竟是我欺瞒您在先,您要打要杀儿臣甘愿领罚。但是昕儿她……”
“够了!大哥,你就住口罢。”怒吼一声,伯文澈快步从后面走到伯邑勋的身旁。伯文漠如此口口声声,拼命地想要为田昕求情。殊不知,他这样好心反倒会让她死得更快。
“父王,儿臣有罪。”
“母妃离世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儿臣务必要照顾好大哥。殊不想,他的痴病早就好了。儿臣却依然被蒙在鼓里,不能及时向父王禀明实情。”
“欺君之罪,罪无可赦。儿臣甘愿向父王请罚。”
……
看到伯文澈突然站出来,伯文传等人还以为他是要替自己的大哥求情。没成想,这家伙竟然趁机落井下石。将一切罪责统统推到伯文漠的身上!
这分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嘛!
“澈儿,你当真不知道此事吗?”
“父王明鉴!”伯文澈“砰”的一声磕头到地上。“倘若知道大哥不傻了,儿臣一定会高兴疯掉。”
“从小到大已经二十多年了啊!”
“您知道吗?儿臣为这个哥哥操了多少心,跟人赔过多少礼,花了多少冤枉钱。他若是能变回常人,儿臣比任何人都要欣喜。”
“又岂敢隐瞒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