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回话!”
“是。”轻点点头,伯文澈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抬起头望着上面的伯邑勋。“父王,在今天以前儿臣……的确是曾经发现大哥说话变得利索了。”
“但是,儿臣一直以为。”
“那都是田昕对他调教有佳!并不疑有其他原因。这么多年以来,儿臣一直坚持给大哥请先生和师父,长年累月的教他武功和知识。想着,他或许是终于开窍了?”
“毕竟,大哥他也不是先天生来就是傻子啊。所以,儿臣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有让人仔细去查这个中的原由。”
“事实当真如此吗?”紧紧盯着正面的伯文澈,伯邑勋丝毫不相信他这些鬼话。倘若伯文澈所言属实,那么伯文漠的城府可见极深啊。
“请父王明察!”
“……”
趴在地上,伯文澈再也没有起来。见伯邑勋不出声,他知道他一定是在怀疑自己。不过,伯文澈并不怕他怀疑。因为就算是让他去平王府查,也绝对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真是可笑!
如果伯文澈早知道伯文漠不傻了,他早就对他先下手了。还会让他活到现在吗?那可是十多年份的冰蚕雪清草毒啊!伯文漠要是真的不傻了,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恨不得立马杀了伯文澈。
那样的话,伯文澈现在也不用如此被动了。
“那么,你认为田昕有参与这件事情吗?”
“回父王,儿臣不知。”
“哦?果真吗?”轻挑眉稍,伯邑勋的语气充满怀疑。见状,伯文澈立马跪直身子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
“是的,父王。”
“不过,田昕原是儿臣身边的婢女。”
“当初在京外五里坡,儿臣与大哥、田昕一同遭遇劫匪。后来,儿臣自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这才将田昕许配给大哥,期望他能够代替我照顾大哥终身。事到如今,算起来还不到半年的时间。”
“那你可曾向她求证过,漠儿不傻的真正原因吗?”听到伯文澈此言,伯邑勋的眼中顿时闪过一缕精光。
“儿臣并没有特意问过她。不过,儿臣偶尔听到田昕与莲香聊天时说起。大哥就像一个孩子一般,有时候直把她气到胃疼。大概……”
话说到最后,伯文澈渐渐停了下来。伯邑勋生性多疑,如果他再继续包庇田昕。只会给两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像这样,说到一半刚刚好。
“寡人知道了,你退下吧!”
“谢父王。”
亲眼目送着伯文澈离开,伯邑勋的心中仍然有许多疑惑。思来想去一个时辰,他终是想不明白。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许昌德来到天牢。
没想到伯邑勋这么晚还到天牢里面来,伯文彬赶紧带着罗虎隐藏到黑暗之中。等他们进去以后,两人这才转身往宫外走去。
靠着身后的石壁,伯文漠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伯文彬刚才说过的话。
“如果你不想昕儿死,就给本王闭上嘴。不要再求父王饶过她了!父王生性多疑,你越是做出这么一副爱昕儿爱到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反而会想要利用她来套你的话,到时候害死昕儿。”
“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今天的事情,本王可以告诉你。统统都是大皇兄搞的鬼!以后你要是想报仇,就直接去找他。至于本王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就不用多问了。”
“等过几天,父王的气消了。本王自会想法子救昕儿出去,你就不用再担心她了。这一次,你当着父王的面承认自己欺君。”
“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