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客气了。你能来王府就是臣弟莫大的福气了。”转过身,伯文漠将伯文彬引到上首坐下来。
“听闻七弟的痴症好了,看来果然如此。”
“劳四皇兄牵挂,本王也是最近才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冲伯文彬微微一笑,伯文漠随即又侧过身看了看下面的田昕。“结果,找大夫回来一看才知道是病好了。”
“这都得多亏了先祖的庇佑,和父王的鸿福恩泽。否则的话,仅凭臣弟这颗笨脑瓜恐怕一辈子也是好不了。”
“七弟说笑了……”
干笑两声,伯文彬随即将目光转向正坐在伯文漠下首的田昕。自从进门以后,她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句请安外便再没有说过任何话。
“听说之前,七弟妹因为天牢地气湿冷曾经险些命丧黄泉。如今看来,你的气色很好啊!想来,那些话都是骗人的谣言了。”
“烦四皇兄记惦,昕儿她之前的确是病了。”没想到伯文彬这么快就找田昕说话了,伯文漠既然在这里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呢。
“幸好狱卒及时发现并通报了父王,父王就立马让小澈将她接回府,然后请大夫回来医治。后来,父王又亲自命人送来各种补身的药品。吃下去以后,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是吗?那还真是凶险呢!”
“好在终究是化险为夷了。”
“对,这样就好。”向伯文漠轻点点头,伯文彬是真的很感慨。“团圆节那日,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本王还未反应过来,父王就命人将你们抓起来了。等本王怔怔愣愣地回到王府以后,经过细细的思虚之后才隐隐发现。”
“这件事情,或许和大皇兄有很大的关系。可是,当时你们已经被父王关入天牢。而且,父王一旦认定的事谁也劝不了。所以,本王只能静观其变看看局势到底会如何发展。”
“殊不想,第二早朝大皇兄竟然落井下石。要父王早些处置了七弟,这时本王终于能够确定下来。好在,父王眼明心亮立马就先处置了大皇兄。”
一边细细地说着,伯文彬一边看一眼伯文漠再看两眼田昕。听说他当初也帮着两人向伯邑勋求情了,伯文漠随即连声道谢。
其实,这件事情孔信之前已经向他讲过了。正如伯文彬所说,伯邑勋那个人一旦决定什么事情就很难更改。如果有人坚持与他抗议,只会引火上身。
给自己招来麻烦!
所以,当时伯文彬、伯文雍甚至还有伯文澈。他们谁也不曾站出来替伯文漠和田昕辩白半句。不过,对伯文传落井下石起来大家倒是十分顺手。
毫不带眨眼的。
“当日之事,孔信已经向本王回报过了。劳四皇兄襄助,臣弟感激不尽。好在如今,本王和昕儿都平安无事了。”
“是啊。只要人好好的,什么事情都能过去。”
“四皇兄说得极是。”
端起桌上的茶杯,伯文漠静静地喝下一口。见伯文彬始终没有喝过一次,他随即放下杯子询问道。殊不料,他刚一出口伯文彬就满脸胀得通红。
“王爷,四爷好像喝不太惯王妃做的这个药草茶……”
“啊!是吗?本王倒觉得挺好喝的呢。”轻笑两声,伯文漠挥挥手将绿奈唤到身边。“绿奈,既然四皇兄喝不惯这茶。”
“你赶紧命人换一壶正常的茶再奉上来!”
“文漠,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做的茶不正常吗?”
“哈哈哈,昕儿。我可半点儿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啊。”见田昕生气,伯文漠赶紧解释起来。但是,田昕却毅然地站起身来。
“你们这些大男人啊!根本就不懂我的茶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与谋。你们继续在这里继续聊吧!”
“我有些累了,想去小憩一下。”
“告退。”
说完,田昕便扔下伯文漠和伯文彬两兄弟转身离开了。见状,伯文彬立马伸出手想要挽留。看到这个情景,伯文漠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杀气。
“四皇兄,昕儿的身子尚需要调养。所以,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们说话。还望您谅解,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七弟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