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虚空体？详细说说？”韩落雨早就知道黑洞引擎的事情，倒是对虚空体知之甚少，毕竟原著中，可没有出现这玩意。

“虚空体，是我研究的能够使普通人在虚空中生存的体质。”卡尔没有丝毫的隐瞒，为韩落雨介绍道，“不过这种体质依托于虚空微粒，每一个虚空体的诞生，都需要消耗三份虚空微粒，所以……”

没等卡尔说完，韩落雨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开口道：“所以，你想再炸一次黑洞？”

“没错。”卡尔笑眯眯地说，“仅剩的一份虚空微粒，不足以支撑我接下来的研究。”

“虚空微粒的事情，我来想办法。”韩落雨取出卡尔之前留给她的虚空微粒，抛给卡尔，吩咐道，“这个给你，黑洞引擎，给我来一个。”

卡尔接过虚空微粒，欣然同意道：“好，请稍等。”

几分钟后，韩落雨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黑洞引擎：一个黑色的小球。

她开启数据视线，对着手中的小球一顿扫描，随后笑着说：“原来如此，你利用大时钟，解析了黑洞爆炸的过程，借助虚空微粒将之简化，让使用者可以独自实现这一过程，形成小型黑洞。”

“不得不说，在研究方面，你还是有点东西的。”韩落雨收起黑洞引擎，接着问卡尔，“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你对虚空虫族有什么看法吗？”

卡尔背负着双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经过我的研究，虚空微粒具有很强的侵蚀性，几乎能够吞噬已知宇宙的任何物质以及能量，只有蕴含暗能量，或者是虚空特性的物质，才能有效抵挡这种侵蚀。”

“也就是说。”卡尔面不改色地盯着韩落雨的眼睛说，“以目前已知宇宙的能耐，是无法抵抗虚空虫族的。”

“你倒是看得明白。”韩落雨环顾四周，向着印有凯莎画像的墙壁走去，边走边说，“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凉冰，这墙上都印着人家的画像。”

韩落雨转身，似笑非笑地说：“只可惜，凉冰好像不太喜欢你。”

这话很扎心，直接勾起了卡尔对凉冰的回忆。

“没错，我喜欢凉冰。”卡尔面色如常，十分坦然地说，“可惜，自从我来到冥河星系，她就再也不联系我了。”

韩落雨在指尖凝聚出一个米粒大小的黑洞，随后用手指掐灭黑洞，对卡尔说：“凉冰喜欢真性情，而你，成为幻体后，性和情，应该都没有了吧？”

卡尔并不觉得后悔，十分理性地对韩落雨说：“有失必有所得，没有性和情的干扰，我可以更好的研究虚空。”

“你开心就好。”韩落雨耸肩，毫不在意地说，“人各有所好，都是自己的选择，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就行。”

“对了，凯莎已经退位，现在的天使女王是我。”韩落雨双手环握胸前，冲着卡尔扬了扬下巴说，“所以，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好。”

卡尔微眯双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好的，女王大人。”

韩落雨将卡尔从头到脚仔细审视了一遍，皱眉道：“你长得挺正太，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阴郁呢？你不会时时刻刻都在算计别人吧？”

卡尔闻言，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个做研究的，算计别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