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或有抵抗之兵,然而以血肉之躯,哪里顶的过奔腾之势已起的重骑铁马,大魏铁骑所过之处,地面鲜血殷红,有些北蛮军卒连刀都来不及拔出,便身死魂灭了。
北蛮军卒惊慌失措,一时间乱象频发,大魏铁骑长躯直入,气贯长虹,北寒和光精心布置的拒马阵防线,竟然在瞬间便毁于一旦。
破了拒马阵,大魏铁骑立刻一分二,向着北蛮军镇两翼的骑兵冲杀而去。
回想北蛮骑兵在草原作威作福数十年,牧马南下时,小辄杀人,大辄屠城,今日被大魏铁骑杀了个落花流水,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北蛮中军本阵,北寒和光缓过神来,他急呼令旗兵发令,转换战法,北蛮狼骑随之而动。
陆玄楼带领一支骑军,直奔北蛮中军大帐,有擒贼先擒王之意,但见前方北蛮军旗绣影中,有一将飞出,那名武将身如巨塔,肌肉隆起,手持一张超大的盾牌,依仗武力,竟然徒步冲锋,与冲势略减的大魏骑兵对冲,及至近处,持盾武将猛然一跃,举盾便向陆玄楼砸去。
陆玄楼嘴角露出狰狞笑容,右臂持枪前刺,对上那连人带盾齐砸而来的武将,兵器交接的刹那,陆玄楼的劲力齐出,一声低喝,盾牌瞬间四分五裂,长枪继续向前,刺向那武将咽喉之处。
那武将侧身避开长枪,翻滚离开,刚刚落地,便见陆玄楼双手持枪,学着那武将纵身一跃,挥枪砸向那位北蛮武将。
陆玄楼来的又急有快,北蛮武将身形略显笨重,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举起残破盾牌,硬抗这一击。
陆玄楼双臂绵绵发力,持续不断的向那位北蛮武将头顶的盾牌落下,攻守瞬间转换。
一枪落下又落一枪,数枪之后,盾牌已经被瓷瓷实实的砸入泥土中,盾牌之下,已无声息,那位北蛮武将显然也被砸成肉泥。://y
又近及远,站在北蛮中军本阵的北寒和光,见大魏铁骑不到三刻,便将北蛮拒马阵步卒击杀殆尽,不由惊叹于其骁勇善战,特别是陆玄楼,那一往无前的陷阵之心,更是令人连连叹服。
大魏铁骑所过之处,所向披靡,北蛮骑兵难以抵挡,纷纷落马,即便是北蛮狼骑,也难以与之抗衡,不由让北寒和光眉头紧皱。
昨日骑兵交锋,大魏铁骑也不过略胜一筹,今日北蛮骑兵竟全然不是对手。
眼看大势已去,北蛮和光不得不鸣金收兵,陆玄楼也率大魏铁骑回归本阵。
“怎么不打了?”
浮屠问道,大魏铁骑有灵兵在手,可以轻易催折北蛮骑兵武器,真是一鼓作气,屠戮北蛮全军的时候,此刻不该收兵啊!
“我大魏铁骑虽有灵兵,但北狼骑骑跨下妖狼,凶恶非常,战马心有畏惧,难以全力冲锋,久战之下,难免两败俱伤。”
“北寒和光及麾下骑兵,已经是穷途末路,不值得与之死战。”
陆玄楼指着身后的铁城说道:“守住这座铁城,北蛮和光不得南下,便是我们赢了。”
北蛮军营,中军大帐,北寒和光手中拿着一杆长枪,沉默不言。
“难怪大魏铁骑会突然之间战力飙升,原来是因为这九阶灵兵啊!”
中年男子沉声说道:“大魏铁骑与北蛮战力相差无几,战法也几乎相同,装备也不分上下,故而势均力敌。”
“一件九阶灵兵,足以左右练虚境武夫之间的胜负。”
中年男子唏嘘说道:“此刻大魏铁骑准备九阶灵兵,战力飙升,即便是北蛮狼骑,恐怕也难以匹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