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晚都用的凉皮,庄砚的没有加辣,依然吃得过瘾。
李鲤一度怀疑府学的生活是不是开得很差!
…………
张婶在睡前将药端进来给庄砚,比起先前如今的药汤里温补的药材更多。
庄砚看一眼正躺在美人塌上绞发的女人,自觉的将那晚药喝了。
张婶满意得很,眼底就像看自己孙子似的都是慈爱:“公子真厉害!”
庄砚脸红,“喝个药而已!”他都喝十几年了能不厉害吗
“那也很厉害,像张大喝一口药跟要命似的,哪有公子厉害。”
在张婶心里,照顾公子这么久,他和孙子张大是一样的分量。
有时甚至觉得他身体不好还更怜惜些,所以这话李鲤和庄砚听着也没觉得有什么话外音。
等张婶在这关心一番出去,平日在学堂没觉得苦,今日庄砚却觉得这碗药苦到心里去了。
李鲤绞干头发,在身侧松松垮垮挽了个麻花辫,来到庄砚身边握住他手挠了挠道:“怎么了拉着个脸苦唧唧的!”
“药苦!比书院的苦多了。”
宠溺的刮了下他鼻尖道:“家里有人疼药自然就苦了!”
男人坐在那,仰头看她!
终于再次环住她纤细的腰间,脸埋在那闷声道:“阿鲤~”
“嗯”
“我好想你啊!”他诉说这些日子最深的感受。
李鲤在他耳边捏了捏,引起庄砚一阵颤栗,紧了紧腰上的手。
“乖!”她道!
……………
夜里她不上不下时,庄砚凝视她道:“你呢”
李鲤不答,只从枕下摸出个发出银铃般声音的物件儿系在他脚裸上。
“和你一样啊!”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