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你直说好了。”傅昭宁说。
“老太爷的身体已经是日暮西山了啊,他应该是多年操劳,旧疾积了不少,气血亏损,胃部,肺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肝胆也不好,脾虚,以前还受过伤,一直没好,所以这些种种积下来,这。”
王大夫每说一句,季老的脸就黑一分。
他担心地看着傅昭宁。
“隽王妃,好好陪陪老太爷吧。”王大夫瑟瑟发抖地下了这么个结论。
“所以,你是说我祖父无药可医了?”
“这。”王大夫不敢再说下去啊。
傅昭宁摆了摆手,“劳烦王大夫了。刚才我替祖父依次按压的是这几个穴道。”
她大概地跟王大夫讲了一遍,王大夫越听眼睛越亮。
“妙,妙啊!这个手法可以使情绪激动的患者很快平复下来,还有几个穴道有放松助眠的效果,没有想到,还能加上几个纯粹令人感觉舒适的穴位!用在这里可真是妙极了!只是这按压的力道。”
“按压的力道,得看具体情况,具体患者,要适当调整,这个需要时间练习,也要多观察。”
傅昭宁就不多说了。她跟王大夫说这些,也是因为刚才答应了,而且王大夫的医术其实不错,他把傅老太爷的情况说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傅昭宁也心里有数,王大夫能让季老挑中请过来,他的医术在京城应该算是不错的。
但王大夫治不了祖父。
她却可以。
王大夫得了她的手法,满脑子想去再好好研究研究了,便和他们先告了辞,带着药童离开了傅家。
季老怕傅昭宁难受,安慰道,“徒儿,你也别太难过,实在不行咱们直接用药把你祖父养着!你要什么药,我回药盟给你都拿来!”
“要付银子吗?”傅昭宁问。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