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说奕海的姑姑在宫里是受宠的妃子,他父亲年轻力壮时病死了,他是京城里最年轻的小侯爷,可没有几个姑娘想要嫁给他。
“小姐既然听说过他,怎么还招惹他们啊?”陈山背着包袱跟上了她们,急得快要哭了。
小姐都已经得罪了这些人,还赶紧掉头回城吗?怎么还要上山呢?
“怎么成了我招惹他们?难道不是他们先动的手吗?”
“就是我被糊了下马粪,小姐没事就好,不用替我讨回公道,也不用要赔偿啊。”
陈山真的觉得傅昭宁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主子,怎么还冲过去替他这么一个车夫要赔偿呢?
他心里很热,有点想哭。
但是想到傅昭宁因此得罪了那些人,他就觉得自己要哭不出来。
“陈山,你要记住,你虽然只是个车夫,但也算是我的人了,我这个人没有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习惯。”
傅昭宁一边登着台阶往上走,一边淡淡地说,“所以,以后我做什么也不需要你一直不停地教我。”
陈山一惊,“小姐,我不敢。”
他不是教她做事,就是担心她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当场还他。”
傅昭宁笑了笑,“我就这性子,以后应该也挺会惹事,你要是害怕,这一百两可以拿来给自己赎身,我放你自,你另外找主家去。”
傅昭宁的话一说完,陈山脸色都变了。
“小姐,我不走!”
傅昭宁他们走了之后,其他人都看向了奕小侯爷。
“小侯爷,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抓住她?那小贱人太嚣张了!”
奕小侯爷笑了笑,还是望着傅昭宁离开的方向。
“因为我觉得,她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