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医者,大多都对古氏医经有尊崇的心,你说那个,很多人就不敢轻易挑你的刺。”
傅昭宁问,“那要是他们非让我拿出那残卷呢?”
“你傻啊,你就说都是听你那师父说的,他也就给你看过一眼,根本没把残卷传给你。”
“他们要不信呢?”
“他们会信的。”季老笑了笑,再次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就已经派人在边城那边传播流言了,传了个医术十分高超的老大夫,喝醉了酒不小心用烛火把医经残卷烧掉了的流言。”
“啊?”
傅昭宁都被震惊住了,“师父,这怎么传的?”
“我不是有那药经的残卷吗?我仿了一本残卷,找了个老朋友乔装打扮,让他在边城那边当着几个游医的面真烧了那残卷。”
这件事情安排起来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季老没有多说过程。
他跟傅昭宁描述起那老朋友的样子来。
“反正他就是长那样,到时候要是有人问,适当的时候你就透露一下你师父什么样子,那消息估计再过个把月就能传到京城来了,到时候再让人引导引导,自然就会把你师父跟我那老朋友联想在一起,残卷被烧的事也就会传出去了。”
然后,大家就会相信,她师父没把残卷传给她,烧掉了。
傅昭宁听了之后感叹了一句,“师父啊师父,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狡猾的师父啊。”
“你怎么跟为师说话的?”
季老瞪了她一眼,师徒二人都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