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萧澜渊借着陪太后去护国寺的借口,私自去了大赫,他倒要看看,是太后故意帮他的,还是拦不住他。
以前他以为太后是厌恶着萧澜渊的,现在他怀疑了。
如果不是,那太后就是一直在跟他装模作样,他不能容忍被人这样蒙蔽。
“等太后回来,”皇上心一横,下了个决定,“先别让她入宫,在城门口就告诉她隽王昏迷不醒的消息,往最严重的后果说。”
他倒是要看看,听到隽王又昏迷不醒,太后会不会急得要巴巴先去探望隽王。
她要真的去了隽王府,那可就不好意思了,隽王可是有可能染了脏病的,太后进去了就别出来了!
要是太后也被染上,那——
太后就去怪隽王吧。
他以后也可以不用容忍着宫里还有个人,需要自己扮孝道,以后宫里他就当真是无人压在他的头上了。
“哈哈哈!朕真是人才!”
皇上觉得自己能够想到这个办法很是厉害。
隽王在大牢里病倒,隽王妃闯入大牢,强硬带着他回了王府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
听说,隽王府很快就大门紧闭,拒绝见客,府里也没有一个人再开门出来。
那么雄伟一座王府,安静得跟没人烟似的,诡异地传递出了一种冷寂悲凉的感觉。
很快就有人打听到了内情。
“听说有个身染重疾的犯人关了进去,正好关在隽王对面的牢房里,隽王很有可能是被传了病!”
“那人得的是无药可治的脏病,就是那种病啊!”
这样的消息很快蔓延到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