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队长!”郝东说。</p>
“什么事?”</p>
“这一件杀人事件──就是宋良平被杀这一件事,如果跟二十年前的事有关系的话──”</p>
“可能有所关系的。”田春达说。</p>
“就算有关联,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成因为我们在挖掘二十年前的案件,宋良平才被杀的呢?”</p>
“那又怎么了?”</p>
“反过来说,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宋良平说不定不会被杀死,对不对?”</p>
“哎呀!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是在侦破案件。”</p>
“哦……”</p>
到达宋正平的公寓,来开门的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她应该是宋正平初恋的情人,也就是他的妻子才对!</p>
郝东报上身份说:“我们是刑警支队的刑警!”</p>
“啊!我是宋正平的妻子!”</p>
“打扰你了!不用你带路;我们知道房间在哪里。”</p>
宋良平的房间大约有十五个平米大,一张单人床,沙发、座椅、桌子,就占了房间的十分之七,衣橱</p>
是做在墙壁上的,单身女郎住是绰绰有余。可是,现在却挤满了检验人员及刑警们。</p>
一位当地派出所的警察见到他们自我介绍:“我是属地派出所的警察林方。”</p>
一见他,真的人如其名,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脸。</p>
“法医呢?”</p>
“在你看得到的地方。”</p>
在床上的一位魁梧大汉回过头,看到是郝东他们,就笑着说:“田队长,你们来了啊!”</p>
他就是法医常山。</p>
郝东向他打招呼说:“你好!”</p>
“通报发现尸体的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二分。”叫做林方的警察有板有眼说明情况给田春达、郝东听。“发现人是这个家的主妇宫晴。”</p>
“被害者宋良平──”</p>
“啊!不用说了,我们已经知道了。因为其它事我们跟她见过面了。”田春达说。</p>
法医常山加了一句:“是被绞杀死的。”</p>
宋良平全裸地俯卧在床上,衣服掉落在床边的地板上。</p>
脖上缠绕着细细的东西。</p>
“是用长裤袜绞死的。”</p>
“死掉之后再脱掉衣服的吗?”</p>
“不是,好像是先裸体的样子。没有抵抗挣扎的痕迹,会不会是感情上的纠纷而被杀的呢?”</p>
郝东一听,心头上的一块石头落下了。若是感情上的纠纷的话,就可以不必为她的死负太多良心上的责任。</p>
田春达问常山:“死亡大概时间?”</p>
“嗯,她没有特别的症状──”常山看着手表,“我想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吧!”</p>
“郝东,去向所有有关系的人调查不在场证明。”田春达又开口了。</p>
“队长,她一定是跟花心男人牵扯不清才被杀的哟!先调查那一方面,怎么样。”</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