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低于七人。”刘瀚轻笑道。
众人一听细想之后都不禁暗自点头,毕竟项羽当初单挑七人跟玩一样,低于七人肯定也不会在意。
秦温点点头,道:“如此正好也可省出人手,来应付黄巾其余将领。至于今后守城事宜,则由我儿来为各位详细说明一下。”
见父亲向自己看来,秦昊点点头站出,缓缓道:“如今虎牢关四方大军,共计有守军十五万,除去五万骑兵万不得已,不的参加守城之外,其余十万大军要轮流守城。”
没错此时虎牢关的骑兵队伍已高达五万,这可是个极为庞大的数字,大汉过半骑兵几乎都已集中到了这里,一旦抓住机会,汉军甚至可以反攻一下。
秦昊之所以当初建议秦温,让丁原刘虞和董卓三人,协助守城的最大原因,就是这三人麾下骑兵数量最多。
死守可不是秦昊的性格,若是有可能,秦昊甚至想领着骑兵,打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胜仗。
秦昊的话还没说完,董卓身边的李儒这时却站出,问:“骑兵就不参与守城”
秦昊瞅了眼眉头微皱的李儒,淡笑道:“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用参与守城战!”
“可据在下所知,雁门军好像全都是骑兵吧!”李儒淡淡道。
李儒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雁门军保存实力,却让我们去和黄巾军拼命,不太好吧
雁门军全员都是骑兵这件事,刘虞和丁原事先都知道,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而董卓一听后心中顿时大,看向秦昊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凌厉。
西凉出身的董卓,可是知道骑兵的训练还有供养有多困难,就连名震天下的武侯刘瀚,麾下也不过是三万五骑兵和一万五步兵,而雁门军居然都是骑兵,这也太奢侈了吧!
秦昊见此情况,心中不禁暗叹:李儒不愧是汉末顶级谋士,一眼看出了自己最大的目的。
没错,秦昊之所以要求南下都是骑兵,最大原因其实也是为了保存实力。
这次大决战很明显是黄巾进攻大汉防守,骑兵不用加入到防御战,雁门军若都是骑兵的话,就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和黄巾军正面交锋,从而保存了自身的实力。
不止雁门骑兵,其余三方骑兵也不用参加守城,秦昊利用的正是这一点,所以就算被李儒发现,也没有办法改变结果。
所以面对李儒的咄咄逼人,秦昊毫不在意,淡淡道:“河东军若是同意让骑兵守城,那我雁门军自然也参加。”
“你…”李儒也想要反驳,但却无言以对。
现在的董卓可不是后世的大魔王,手下没有十万西凉铁骑作为后盾,真要将军本就数量不多的西凉铁骑,消耗在守城战上的话,董卓是打死也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阳谋啊。李儒心中暗叹。
什么叫阳谋
就是明知是计,却也不得不跳进去的,李儒就算看出了秦昊的谋划,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制止,这就是阳谋。
李儒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昊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居然会这么难缠。
刘虞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防务大计,于是率先表态道:“我幽州军同意骑兵不参与守城。”
“并州军也同意。”丁原沉声道,他和秦温本就属于同一派系,自然没有任何理由站出来反对秦昊。
而刘瀚则是盯着秦昊,没有言语。
但过了不久刘瀚也还是表态赞同骑兵不守城的说法。董卓见此,也只能无奈同意。
而秦家父子也在这时松了一口气。而秦温满意的点点头,他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唇枪舌战,没可没想到儿子这么轻松就说服了众人。
此次战役,秦温虽是刘宏册封的主将,但真正直属秦温指挥的,只有原虎牢关的两万守军,还有本部直属三万骑兵,共计五万余众,其余十五万大军都掌握在另外四人手中。
刘瀚就不用多说了,董卓等三位副将中的任一人,资历都不比秦温低,秦温虽有刘宏的任命诏书,但若想调动他们手下的军队,也必须经过他们的同意,否则根本就指挥不动。
所以秦温虽说是主帅,却也要注意影响,比如雁门军不参与守城这一事,就绝对不能从秦温口中说出,否则就有以权谋私的嫌疑,而儿子秦昊就是秦温的代言人。
见李儒吃瘪,秦昊心中暗爽不已,而后继续道:“本次虽以守城为主,但并不代表我们要一昧死守,攻守结合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秦昊建议本次作战应该攻守结合。”
丁原略做沉思后,笑道:“贤侄所言甚是。”
“有道理,死守确实不妥。”刘虞点头道。
在秦昊的神忽悠之下,刘虞和丁原都不禁暗自点头,唯有董卓暗自皱眉,心中暗自计较秦昊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今虎牢关聚集了八万骑兵,黄巾骑兵是绝对达不到这个数量,也是绝对没有我们的骑兵精锐,所以骑兵就是我军的致胜利器。”
刘虞和丁原两人一听秦昊之言后,都双眼中放光,心中暗自思索大规模骑兵作战获胜的可行性,结果发现可能性极大。
若是可以干掉黄巾所有的骑兵,百万黄巾步兵,又何惧之有
董卓则是眉头紧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感觉秦昊话说的虽好听,但其实就是在打他麾下骑兵的主意。
“现在八万骑兵分属不同阵营,调遣起来十分不便,为了方便调遣,秦昊希望各位大人可以将麾下的骑兵的指挥权,暂时交给秦昊。”
“我反对,本侯的骑兵另有大用,不可轻举妄动。况且就算少了本侯这三万骑兵,有五万骑兵秦兄也够用了吧”刘瀚这时一反常态的说道。
众人闻言,皆是脸色一沉。
刘瀚这是要耍大牌的节奏啊。但是人家确实能耍,论职位人家是跟秦温同级的,说单干可以立马就单干的存在,他们还真没资格说人家。
随着刘瀚的话语落下,议事厅的趋势也慢慢变得焦灼起来。
但所幸后面的谋划中,刘瀚并没有过于反对这次会议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