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p>

过了很久，顾醒看着纸条问道。只凭眼前的字迹，他就十分肯定，写下刚才那句话的已然不是从前的洞。</p>

【我是谁没关系】</p>

【你只需知道，我是来帮你的】</p>

“她呢，”顾醒问道：“她去哪里了？”</p>

【她的性格太跳脱了】</p>

【我们一致认为，她会干扰你的判断，所以暂时由我来代替她】</p>

“你们？”</p>

【抱歉，不能告诉你我们究竟是谁】</p>

“她什么时候会回来？”</p>

【随时，只要她答应我们，不再那么任性】</p>

“如果我不介意那种干扰呢？”</p>

顾醒试图让对方将洞唤来同自己对话，对方言辞温软，但拒绝的态度非常坚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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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怎么称呼你？”</p>

【随你心意】</p>

“你们都在洞里，”顾醒有意刺激对方，“把她当作洞一的话，你就是……洞二？”</p>

【可以】</p>

“洞离开时，曾告诉我，有一个隐藏在暗地的……”</p>

【没有敌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