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你支付代价，我……帮你容纳怪诞</p>

“啊！”</p>

高梨树里腿脚打着颤，惊恐地藏在了活者身后，望着墙上涌动的灰雾，她的声音颤抖着，</p>

“这是什么鬼里鬼气的怪物！”</p>

夜影则把掉在地上的烟头捡起来，重新塞进作家完全大张的嘴里，帮他抬起下巴，咬住烟头。</p>

唐泽真琴也瞧了过去，她的感觉却全然不同。</p>

那是一团散着阴沉玄奥气息的灰雾，但雾中那只灰色的眼睛却毫无恶意，甚至有一点点亲切。</p>

它的眼神……很苍老，但并非只是因为存在于这个世界太过久远而带来的衰败气质，而是必须经过光阴数以万年的浸润，融合超人一等的智慧，又历经无数曲折坎坷，才会酝酿出的、不经意间俯瞰人世的超然。</p>

“我的天，”</p>

唐泽真琴还沉浸在灰色眼睛带来的震撼当中，活者那边已经发出了惊呼，</p>

“如果幽灵、乌鸦、大林瞳子她们描述的没有错——</p>

远处，荒原冰兽缓慢移动着巨大的、像小山一般的身躯，向不知名的远方迁徙。</p>

车内，当得知祈祷者是唐泽真琴之后，怪诞们纷纷围了上来。</p>

这片荒原似乎永远都不会温暖起来，冷冽的风刮过冰滩，卷起令人畏惧的寒意。</p>

遥远又飘渺的声音回荡在地道里，</p>

【唐泽真琴小姐】</p>

她的语气平静而淡然，</p>

“原话出自茨威格的《断头王后》”</p>

车顶上积满了厚厚的雪花，仿佛被盖上了一层白色的棉被。</p>

【这是一场……交易】</p>

您出现的这幅情景，我每天都会在梦境里重现！我渴望嗅到您灰色雾气散发的清香，也渴望被您慈爱悲悯的目光注视……”</p>

“活者！”夜影压低了声音，“闭嘴……”</p>

【你当年帮她调查尾形大作的案子时，可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你的顾客吧】</p>

他们闭上了嘴，屏住了呼吸。</p>

【居然是唐泽真琴】</p>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p>

它们是超大号的麋鹿，白熊，山羊，和狼。它们的脚步挪动中，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地面此起彼伏地震动，寒冻万年的冰层也几乎无法承载如此猛烈的冲击。</p>

活者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夜影警告的眼神让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