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先将脏衣放进衣篮,然后弯腰过去帮他脱鞋袜——
“别碰我!”
醉酒后的抗拒,不带半点怜惜的分寸。白卓寒踹起一脚,正中唐笙的嘴唇。
一股咸咸的气息沿着口腔蔓延出来,是坚硬的皮鞋磕破了她柔弱的委屈。
“你醉了,我叫芳姨给你拿醒酒茶。”咬住快要决堤的血腥气,唐笙从齿缝里抿出一句话。
她转身要出门,手腕却猛一紧,竟是被突然支起身来的白卓寒一把扼住!
摔角一样的力量将她纤弱的身子重重拍上大床,白卓寒欺压过来。
酒气喷薄着失控的鼻息,落在唐笙的颈间腮角,生情而旖旎。
“别……别这样。卓寒,你先放开我。”
唐笙挣扎了两下。但双方的力量太悬殊,于是她索性也不再动了。只把脸微微转向另一侧,闭上眼睛不去看白卓寒。
“装什么装你到处跟佣人们打听我的行踪,不就是希望我回来上你么!”白卓寒拧住唐笙精巧的下颌,寒冰一样的眼神意图揉进她宠辱不惊的眸子。
“你是不是觉得,摆出这样一副逆来顺受的脸,早晚会让我感动”
他恨极了这个女人静若止水的淡然。就好像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都可以用这种态度来规避责罚。仿佛戳她一个小小的指头,都是一种强势的欺辱。
“我没有,”唐笙游开目光:“我是你的妻子,照顾你是应该的。”
“是么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认为你有这个资格!”
单手一较,白卓寒粗鲁地扯开唐笙的睡衣带子,借着酒力强行压入身子。
每每看到唐笙那张顺从而恬淡的脸,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总能被轻易击溃。征服与侵略的欲念,没来由地汹涌着。
于是白卓寒才会很享受这一刻——切实感受到身下女人那微小的战栗,隐忍的恐惧,所有的故作镇定皆化成镜花水月。
“唐笙,从你处心积虑爬到我床上的那天起。你就应该明白——在我这里,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