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见她点头,心欢喜的都要飞了起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个急蹿,便上了土山。
他这么突然的一动,吓的邵韵诗一把抱住了某人的脖子,本待呵斥,不妨瞧见他欢喜的脸,也不知要怎么说了,只得傻瞪了某人几眼。
被瞪了,罗丛柏也不以为意,他知道,瞒姑这是不怪自己呢,胆子就更大了些。
上了土山,罗丛柏背抵着树,将邵韵诗搂紧在怀里,下颚靠着邵韵诗的白皙的脖子,轻喘着道:“瞒姑,我好喜欢,胸膛仿佛要炸开了似得。”
个傻子,被某人的热气熏的燥热无比的邵韵诗,耳畔是某人咚咚的心跳声,她娇嗔地转过头来,准备说些什么。
不妨!柔软的,温热的,双唇就这么撞上了。
两个相拥的人同时‘轰’的一下,慌慌地分开了些,胸中却炸开了朵朵烟花。
罗丛柏并不单纯,在外执行任务,他可是看多了饮食男女的事。
俩人如此巧地将唇碰在了一起,循着本能,罗丛柏将邵韵诗的嫣红菱唇又含进了嘴里,细细的研磨,越弄气越喘,人越燥热。
同样燥热的邵韵诗可就苦了,她虽说过了两辈子,可上辈子小姑独处没几年,就又在这辈子孩童时期醒了过来,哪里经历过男女情事甚至见都没见过。
被罗丛柏弄的是神魂不附,邵韵诗手软无力地被动承受着某人的攻城入地。
不过,她心里怕也是欢喜的,渐渐地便放松了下来,搂着木头的手攀上了某人的脑袋,摩挲起了那有些扎人的短发。
邵韵诗之与罗丛柏,无疑就是世上最强大的诱惑。
可感觉到她的情动,罗丛柏突然就定住了,瞒姑还小呢,且,没名没份的他不能过了。
感觉到木头的突然停下,邵韵诗也渐渐地清醒了几分,睁开迷蒙的大眼,看向木头那满脸的热汗。
邵韵诗突然睁眼,还带着征询。罗丛柏感觉到了她满心的信任,心里甜蜜的同时也有些羞臊,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对瞒姑。
遂,罗丛柏压着满身的燥火,细心地将瞒姑重新抱好,小声道:“我不后悔刚才那样,瞒姑你怪我吗”
邵韵诗虽是礼教森严下走出来的大家闺秀,可在民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在苏州时,还有个特别爱八卦的损友,时不时地说些身边发生的时髦小情侣间的闹剧,倒也叫她不执着于那束人的礼教了。
且,最重要的是,她喜欢木头。光这点,她就不后悔。
就她这个年纪,不管是明朝还是民国,成亲的多了去。也就她情况特殊,长辈们偏疼她,这才没催着。
见某人忐忑地看向自己,邵韵诗鬼使神差地抬起脑袋,轻轻地啄了下眼前吐着炙热气息的薄唇。
只这一下,算是惹了大麻烦。
罗丛柏彷如得了天大的许诺般,再控制不住自己。
铺天盖地的吻,便这么落了下来,弄的邵韵诗都没来得及怔愣,便和某人一道陷入了情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