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因为多方的布置中,有牵扯到廖司令的军火之事,所以,对瞒姑的疑惑,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其实,他觉得瞒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要知道,这世上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的。
槐园屋内,短暂的沉默,叫这冬日冷了几分。
邵韵诗忧心着早前秘库的布置,低着头沉思。
罗丛柏面对瞒姑那一双疑惑的眼睛,也是纠结,看着她又低头想这想那,就更是心疼。
遂,他故作淡定地打破了沉默,“瞒姑,若是扬州这里乱的话,那些一直盯着邵家的视线便会关注这里,这不就便于咱们外面的布置了吗。”
这话是对,可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奇怪?
邵韵诗不是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她知道,或许有些话涉及到木头的任务,他不好明说。
遂,她便道“你说的也对。算了,横竖咱们都布置好了,管他信不信的。”
“瞒姑,你别过分担心了,这么多年都过下来了,邵家不还是邵家吗。”罗丛柏见不得她露出疲惫。
“我知道,你别担心。”邵韵诗如今早冷静下来了,点头道“再说了,那些人信不信的,也只能是眼前,而咱们要的是邵家永远的安宁,凌大侠那里确实更要紧。”
这是转移话题了,罗丛柏知道瞒姑聪慧,会明白这里头的事,便顺着她的话道“这事回头得叫晓冬另传信给凌大侠,好让他借机行事。”
自打,凌大侠和罗丛柏接洽完所有的事后,两人便分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