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光闪了闪,显得有些幽森。
狗子心焦,面上就露了出来。
甘棠哪里瞧不出狗子的担心。
他撑着精神,解释道“我只说了邵小姐是扬州人,想来明掌柜即使有什么想法,也只当我和邵小姐仅仅相熟而已。”
“嗯?老乡,也说得过去。”狗子松了口气。
见狗子松了口气的样子,甘棠开起了玩笑,“你个臭小子,以为我说什么了?又或者想做什么?”
狗子一愣,记起甘棠在扬州的事,这位可是狠角色,轻易可不能得罪。在一个,他也确实重义气,绝对不会对不起大队长,更不会拉了无辜的人入套。
遂,狗子忙摇头道“说什么呢,自家兄弟,我可不是防你。不过是,不想叫旁人知道大队长有这么个弱点。毕竟,明掌柜同咱们不熟。”
甘棠想起他们做的事,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叹道“也是。邵小姐和丛柏的关系,咱们是得瞒着。嗯,你小子不错,有心了。”
甘棠和罗丛柏那可是过命的交情,这么说,半分不逾越。
狗子自然也知道两人的关系,所以,憨憨地笑了,“我这也是大队长教的。”说完,他又来了精神,“阿棠哥,说说你是怎么上邵小姐车得呗?”
甘棠伤口比较疼,头也有些晕,可瞧着这小子一脸的兴奋,也来了些精神。他此时还不能放任自己就那么睡过去。
遂,他略过狗子知道的那段审问和刺杀叛徒,直接开始讲他如何逃到稼轩酒楼,又如何通过明掌柜藏起来。
以及,后来外头闹得凶,他又伤重,不能叫酒楼暴露了,只得想法子外逃脱困,很巧就见到了邵小姐一行,如此,便谋划着藏于邵韵诗的车内了。
这一切算起来,实在脱不了一个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