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珠也跟着道:“可不是,药是我帮着上的,刚才我之所以扶着,实在是他的伤不宜垂下膀子。”</p>
众人见他们这么说,也就安心了几分,这才又提起麦家兄弟的情形。</p>
常山春也有心细细交代,便道:“我和大家分头后,没多久,马场就来了不少的人,可能是谁通知了各家的长辈们,家里派人来接了。”</p>
邵韵诗想起当时看见的一辆辆汽车,暗暗点了点头,不过,为什么这些人没传出话来?</p>
罗丛柏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和邵韵诗对视了眼。</p>
常山春也没留神邵韵诗他们的神色,只接着道:“各家来了人,马场也不敢扣着大家不放。当中也有青岛官面上的人,带了护卫警察,那些日本浪人再横也不敢拦门了,遂,大家便趁乱一哄而散了。”</p>
这什么话?陆六顺皱眉道:“各家都去了人,怎么还一哄而散,没叫马场的管事给个说法?”</p>
常山春见大家都听出了不妥,便冷笑道:“马场十有是金老板的,不然日本人不敢如此作为。”</p>
这是认定了?陆六顺刚才已经听罗丛柏说过这事,便看向常山春,“这消息可准?”</p>
常山春知道陆家和金老板之间的龃龉,想了想,认真道:“准,我是听日本人嘀咕的。”</p>
这就难怪了,陆六顺一下子脸拉的老长。</p>
陆老爷子知道点,忙宽解道:“你别憋屈了,谁能知道那马场会是金老板开的,不仅你,就是咱们那些个老相识不也被骗了吗。”</p>
陆爷子的话,叫在座的大概都听明白了。</p>
邵韵诗直接看了眼颓丧的父亲,想劝一劝,又觉得不合适,只能闭嘴不言了。</p>
好在,陆六顺不是这么容易打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