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认真看了眼,还真是。不过,她还是嘟囔着,“小姐可真是的,就不好看着点,这要是落了疤,可就了不得了。”</p>
罗丛柏嫌她啰嗦,直接催促道:“你这丫头有功夫在这心疼,还不快去拿药。”</p>
喜妹一听也是,忙提了裙角往上房跑去。</p>
邵韵诗无奈地看着喜妹的背影,嗔怪地瞥了眼罗丛柏,“你吓唬她做什么,她这毛毛躁躁的,再惊着了珠姐姐就不好了。”</p>
罗丛柏拉着人,边走边乐道:“喜妹这性子,大概只有晓冬能治的了了。”</p>
说起晓冬,罗丛柏倒是道:“她在上海不会又给你闯祸吧?我瞧着她不是乐不归属,就是心虚不敢来这里。”</p>
邵韵诗乐道:“瞧你,把人看扁了吧,晓冬这次不仅没闯祸,还立了功呢。”</p>
“她能立什么功?”</p>
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眼某人,道:“上海的铺子已经定好了,只等我这里安稳了下来,就开业。这些事,可都有晓冬的功劳。”</p>
罗丛柏无奈地看向邵韵诗,“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热衷于开铺子呢?好好的上学不好,非得劳心劳力。”</p>
邵韵诗轻啐了他一口,“说起这个,我倒是要同你好好交代一二。”</p>
正好两人已经到了院子里,罗丛柏没忙着说话,拉了人坐到花藤架下,接过喜妹已经拿来的绿膏。</p>
他边抹边道:“你这是又有什么打算了?”</p>
这话有些机密,邵韵诗看了眼上房,又看了眼厢房。</p>
喜妹服侍她多年,一看就知道小姐担心什么,忙小声回道:“无妨,凌小姐和常姑爷正在东侧间用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