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各种瓶装的酒,道:“这些自家酿的酒可不能叫船上的人知道,我得留着自己慢慢喝,还有这果酱,也是不能送人的。”
“你怎么不说还有咸菜呢。”凌珠没好气地嗔了眼一脸舍不得的常山春。
不想,常山春听了,直接点头道:“可不是,罗大婶做的酱菜咸菜那是相当的到味,我是不会送人的。”
常山春一惯给人儒雅持重之感,没想到还有他说笑的时候。
所以,众人被他这么一说,都乐了。
常山春被笑,可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嘚瑟地强调了他这么做的理由。
众人也算是重新认识了他。
说笑了会,凌珠皱眉问道:“我们真不用去拜见邵老爷子夫妇?”
常山春也跟着道:“回头要是叫师长知道我们来了扬州,却没登门拜访老夫人老爷子,我可是要挨训的。”
邵韵诗笑着摆手,“有我那封信,姑姑姑父是不会怪罪的。”
罗丛柏跟着道:“你若是不放心,再多分些果子酒和果酱给小姑姑他们,他们定不会怪罪的。”
这果子酒和果子酱,虽是在章家,可都是邵韵诗去年亲自摆弄的,放了她独门秘制的方子,好喝好吃的叫人舍不得放手。
今儿招待常山春他们,就是用的这些。
常山春自打喝了这个,哪里还舍得丢开手。
一听罗丛柏的话,他故意苦着脸道:“拢共就这么点酒和酱,还得分分,唉……”
凌珠‘噗呲’一声,乐道:“瞧你,几时这么馋嘴了,再说了,这里头本来就有给师长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