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晨想起姑妈为表兄这事操碎了心不说,还受乔老夫人的各种闲气,就是一股子不满。
罗丛柏看了眼一脸愤懑的师弟,暗道,事情居然比老爷子知道的还激进些,看来还真有其事。
遂,罗丛柏问道:“照乔老夫人的意思,可是她还再打你嫂子的主意?”
“这个倒是没看出来。”田晨老实地摇了摇头。
这话叫罗丛柏心头咯噔一下,“这可如何是好?”
田晨见不得师兄不痛快,忙道:“师兄别急,我那表兄可是极为不喜嫂子的,我姑母也是个爱儿子的,只要乔大少爷不喜,这事肯定出不了岔子。”
田晨这话,算是个定心丸。
罗丛柏听了田晨的话,吁了口气,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居多,便又细细打探了番乔家的事。
田晨没有半点说自家事的局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将乔家的事,细细分说了一遍。
有了他的话,罗丛柏心里有了底,也暗暗思索开了应对的法子。
田晨也没打扰师兄的沉思,他惬意地喝着茶,吃着瓜果,吹着舒爽的夜风。
院子里师兄弟俩的情形,坐在屋中看书的邵韵诗并不知道,也不操心。
她见喜妹笑嘻嘻的回转,便放下书,问道:“他们可说了几时散?”
喜妹摇头道:“两人谈的正热闹呢,还没见姑爷同谁如此好过,这田少爷还真是合了姑爷的脾性。”
邵韵诗看了看外头坐着的两人,摇头道:“看样子田少爷走不了了。行了,我们也不盯着了,他们师兄弟自来要好,也不会觉得我们怠慢了,洗洗睡吧,明儿还得早起赶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