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接下来的事,他有些头大地捏了捏眉心,“狗子能跟着我去,也有这次任务的缘故,唉,……”
见他疲累的不行,邵韵诗心疼道:“怎么说?难道这次的任务比较麻烦?”
罗丛柏不想她担心,摆手道:“我心里有数,你别跟着烦神。”
邵韵诗如何能安心,急道:“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就别说。只说我能不能帮上忙就成。”
罗丛柏对邵韵诗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碍着纪律有些话不好深说罢了。
见她坚持,他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怕这次要接的人,和上次大胡子在青岛接的那位,一样难搞罢了。”
青岛那次的事,邵韵诗知道,不由地皱眉道:“你们上次差点因为那人被捉,若是这次的人也和那人一样的性子,这可如何是好?”
罗丛柏不愿邵韵诗跟着为难,摆手道:“你先别急,狗子先一步来了上海,他更了解情况,回头等他来了,就知道具体情况了。”
想着青岛的险况,邵韵诗有些怕怕地道:“狗子几时和你联系上的?”
大概是真揪心,吹着风扇,邵韵诗的额头都沁出了汗。
且,在扬州的那几日,邵韵诗只和罗丛柏分开过几次,她实在是不知道狗子和他如何接触的?
不明情况下,人就显得更加焦灼。
罗丛柏转头看了眼身边的邵韵诗,叹道:“你别跟着操心了,一切等狗子来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