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这是为何?”我笑问。纯是没话儿找话儿。
“谁知道呢!以后过河小心点儿就是了。”他把车往肩上扛了下,说。
“唉~~啥时这儿能建座桥就好喽!”我叹道。说话间到了河对岸。
他放下车,转身望着河水叹道,“嗨~~那得狗年马月!早就传说咱俩村准备合建一座漫水桥,可是光说不干,吆喝了多少年了都,恐怕一时指望不上喽。”
“应该是缺银子吧?”我说。
“嗯,“他点点头,说,“问题就卡在这儿,俩村都没钱,谁也不想出钱,更不想发扬风格,多出一分钱,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你靠我,我靠你,没完没了!”说着掏出烟袋锅子开始装烟,我一看乐了,他这是要在这里与我再唠一会儿呀。
俺可没闲工夫陪你,不想和你粘糊下去,都五点过了。我随即说,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家吧,明儿见,说罢即转身回走,可刚踏上河中的垫脚石,就给他喊住了。
“哎哎,你明儿几点过来呀?”
“吃过午饭就来。”我头也不回地应道,过河忽然变得特别小心,摔怕了。
“来家吃午饭吧,早点过来。”
“不了,一吃过午饭俺就过来。”
“那好吧。唉~~可惜现在有点晚,要不俺和你一起去小树林摘酸枣吃去,现在酸枣正是最好吃的时候,偏甜,跟抹了蜜一般,不咋酸了,要是摘晚了,就没得摘喽,都让别人摘光喽!”
我听了差点儿笑出来,他这是想拿酸枣留住我呀,岂不知,我对这个酸枣并不怎么感兴趣。
我敷衍道,“改天吧,叔,俺走了,再见!”说罢赶紧过了河,直接跑上河堤,回头一看,见他还原地面向我站着,一脸的不舍。
我俩随即彼此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