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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大门口张望了一会儿,不见郝笑来,就回屋了。这小子不会没经受得住诱惑吧?!应该不会吧,郝笑挺正统的,或许只是在秦寡妇那儿多待会儿罢了,再说彼此刚认识,不可能那么快进入“状况”吧,这儿毕竟是农村,人们相对要保守些,尽管郝笑是城里出身,但下乡这么久了已经被农村给改变了不少,潜移默化,基本上“入乡随俗”,成为半个农民了。
想着,我怔怔地走进堂屋。凌福蓉见我有点儿魂不守舍的样子,问,咋了?
没事儿,郝笑这家伙咋去了这么久!我盯着桌上摆好的酒菜坐下说。
凌宗臻望着大门口说,再等会儿,俺点上一袋烟,烟抽完了,就不等了,咱开始。随即点上烟袋锅子,大口吧嗒起来。
受他影响,我也点上一根儿烟,喷云吐雾想着郝笑和秦寡妇,总感觉他们有事儿,郝笑一表人才,年轻力壮,随和幽默,女人都喜欢,何况秦寡妇守寡多年,这么优秀的爷们,她岂能轻易放过,指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勾住他,看郝笑今儿对秦寡妇那个热情劲儿,不难被秦寡妇拿下,两人指定会一拍即合嗨,没想到,郝笑这小子这么有艳福,总受村花青睐哎哟!烟烧到手指了,我触电般甩掉烟蒂,这才回过神来。
刚好这时,凌宗臻和福蓉不在,要不出丑了。
我用脚碾灭烟蒂后,凌宗臻进屋了,进来就说,不等了,不等了!咱开始。
我问他刚去哪儿了,他说去茅房了。又问芙蓉呢?他说,不清楚,随即他拿起酒瓶子,拿过我的酒盅,边倒酒边说,俺前脚刚出屋,她后脚就跟了出来,不会在锅屋吧。
我赶紧起去锅屋看,结果不在,只有她娘在下水饺准备自己先吃。问她娘,说是先前儿看着福蓉打门前走过,没在意。
我立马想到,福蓉肯定去了秦寡妇那儿,于是直奔而去。
不料,刚出大门口,就见福蓉和郝笑走来。
怎么个情况这是?两人很快看见我,一齐朝我招招手跑过来。
来到跟前,不等我开口,郝笑就说,“本来俺把秦寡妇送到小卖部就要回来,可秦寡妇非拉俺去屋里坐会儿,我想,坐会儿就坐会儿,也没啥,就去了,进屋屁股还没坐热,外面就有人来买东西,秦寡妇去招呼了,刚回来,又有人来,她又去了,这样反复好几次,我再也坐不住了,着急回去哈酒,也怕你们等着急不是。谁想,我刚出门就跟秦寡妇重重地撞了个满怀,她'哎哟'大叫一声,随即双手一把抱住胸脯,蹲下了,脸色绯红。也怪我着急走,太莽撞,一头冲出门去。这下要是撞在头上,非撞晕了不可。
福蓉听着大笑起来,都笑弯了腰,我和郝笑莫名地望着她,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随即听说,“郝笑,你走路应该看着点儿呀!难道你没发现吗,秦寡妇走路总爱把胸挺的老高,本来就够高的了,就跟两个大气球似的挺得老高都快飞起老来了,你没给她挤爆就不错了,哈哈哈”说罢,再次大笑起来。郝笑和我也跟着笑起来,你别说,还真是的,秦寡妇那两个大气球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特别扎眼。
“俺哪好意思盯着人的胸脯看呀!嘿嘿。”不等大家笑够,郝笑说。
“后来咋弄的?”我问。
郝笑给我一支烟,我没要,他接着点上烟,猛吸了两口,说,“这时秦寡妇蹲在地上只管抱着两坨肉埋头笑,可能疼过去了,我扎煞着双手不知该咋办,想扶她起来吧,又不好意思,不扶吧,她老这样蹲着,万一外面再来人撞见了,不好看,还以为咋了。我不时回头看看外面,生怕有人来撞见,其实,我当时曾想过,不如干脆把她一下抱进屋里妥当,正当我跃跃欲试时,她发话了,要我拉她起来,我二话不说双手抓住她的胳膊一下把她给拉起来,她竟一下抱住了我,头硬往我怀里拱!哎哎哎,怎么个情况这是!事情来的太突然,俺可一点儿思想准备没有呢,我立马慌了神,长这么大哪经历过这种事儿,恰在这时,外面又来人买东西了,我慌忙拿开她的手,推开她,趁机离开了小卖部,不想,刚走出外屋的小卖部柜台,就碰见福蓉,差点儿让她看撞见,嘿嘿。”
“那样,你可就说不清道不白了!哈哈哈”我拍了下郝笑后背说着跟福蓉一起大笑起来。
“你别说,那个秦寡妇确实够迷人!要不是咱革命意志坚定,刀枪不入,今儿指定给她俘虏了,呵呵。”郝笑说。
“哎,郝笑,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有点儿后悔了?”我朝福蓉眨了下眼睛,问。
“嗯,“郝笑将抽剩的烟蒂远远扔掉,说,”老后悔了!到嘴的肥肉不吃,简直就是个大潮巴(傻瓜)!”
大家说笑着一起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