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

“去死！”

……

……

“铁局，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警察局里，法医老杨仍是一脸的严肃表情，将手里的一份资料递给女局长。

“恩。”铁婉伸手接过放在桌子上，“老杨，说下你的发现！”

“是这样的。两个死者分别在30-35岁之间，白种人，至于是哪一国的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死者生前都不一般，可能经过特殊的训练，这从他们手上的老茧以及身体各个部位肌肉的强度就能看出。根据现场的推断，两个死者当时可能在追杀某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他们手上的枪都是装了消音器的，应该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

“知道是什么枪吗？”

“是沃尔特p99。”

“德国警用手枪？”铁婉喃喃自语道，接着一摆手，示意法医继续说下去：“好了，老杨，你接着说。”

“……现在要说的是被追杀的一方，实际上，铁局，如果要让我说的话，我觉得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老杨的表情更加

严肃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被追杀者有很多人？”

“不，铁局！我想说的是对方可能是神或者是怪物。”

“哦？”铁婉神色一正，事实上她并不认为做了几十年法医的老杨会是个信口开河或者是有着封建思想的人。

“被追杀者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可是他却可以杀死两个手持武器的人，而且根据两个死者的死因看，他们都是被拳脚打死的，这说明对方有很强大的力量，而且……”

“等一下，你是说他们都是被人用拳脚打死的？”听到这里，铁婉心中不由一紧。

“是的，铁局！”虽然奇怪上司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老杨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而且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对方的力量远超一般人，从两具尸体的摆放位置看，应该是两人先被打了一拳，然后对方以为他们死了就走出了胡同，可是没想到其中一个人居然没死，还向对方开了一枪，然后就被对方在愤怒之下从马路的这边给踢到了对面，当场死亡……”

“你是说，那被追杀者中枪了？”一听到其中一个杀手没死透还向那被追杀者开了一枪，铁婉的心就揪得更紧了，手指也捏的发白。

“根据现场所捡到的子弹看，确实少了一粒，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中枪了，不过……”

“不过什么……”铁婉说话的语气也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第三者的血液，所以不是很肯定对方真的中了枪，可能是子弹掉到了别处，还没有找到的缘故。”老杨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事实上，他根本就料不到是因为某人的皮厚，子弹只是卡在了肉里，并没有整个陷进去，刚好将要飚出的血液也堵塞住了，所以在现场根本不可能留下血液标本给他。

“是这样？”铁婉松了一口气，没中子弹就行，可是一转眼又紧张起来，他怎么会被人追杀，而且还是用得高端武器的杀手？

他又杀人了，难道自己真要把他抓起来？可是……一直以来，铁婉都在极力避开这个事实，明知道真凶在哪，可是却是她不想也不会抓的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