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明坐在大靠椅上,双腿一伸,搁在前面的凳子上,大刺刺道:“舞丫头,琪丫头,少爷我累了,还不快过来帮少爷按按。
阳纹舞与安琪儿对视一眼,皆是一愣,两人的
干普沥人来说都是十分高贵的。如今真要如平常侍婢纸般顺莆别人还真是很不习惯。
“是,少爷。”安琪儿来到风钥背后,十指纤纤置于他的头上,轻柔为他按了起来。
“不错,舒服,练过的吧。”风钥赞道。
安琪儿身体微微一僵,没有答话,继续为他按摩。
而阳纹舞此时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带着一丝怒气,一丝屈辱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蹲在了风钥脚边,替他捶着大腿。
“法克,你想谋杀本少爷啊,捶这么重,石头做的也被你捶碎了。”风钥睁开眼吼道。
“你”阳纹舞咬着下唇,放缓了双手的力道,她可从没做过服侍人的事情,再上长年呆在军营,下手自然没轻没重的。
“你给本少爷挠痒是吧?这力道杀一只蚂蚁都杀不死,怎么帮少爷我通络活血?”风瑚瞥了一眼正极力忍耐的阳纹舞嗤声道。
“你够了,左又不是右又不是,我不干了。”阳纹舞豁然起身,冲着风钥一通大吼后冲出了金帐,甩头那一刹那,似乎有两滴眼泪甩落在了风谢脸上。
风钥到也并没有怒,只要抹了抹脸上两滴透明的液体,嘟哝道:“这丫头脾气还真大,不捶就不捶了,还往本少爷脸上吐口水。”
“少爷,纹舞她
,石
“行了,别说了,你去找她吧,跟她说这金帐少爷我征用五个晚上,让她看好点,别让任何人接近。”风朗摆摆手道。
“是,少爷。”安琪儿带着探究的目光在风朗后脑勺扫了一眼,然后出了金帐。
待得金帐之中只剩两个人,风朗长身而起,对一旁冷然不语的举一笑道:“进内技吧,茶军团长,驱除魔气的时间到了。”
内帐之中,风钥看着那大大的浴桶以及四周散乱着的丝薄性感的内衣,不由大吞口水,看来刚刚两女正在洗浴呢,难道她们真是传说中的百合?
风瑚设下禁制,冲仍然披着斗篷的茶一笑道:“好了,茶军团长,你可以宽衣了。”
答一笑身体一僵,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风翎将斗篷除下,露出里头银白色的长袍。紧接着,她将双手的银白色手套除去,纤细白腻的玉手伸向了胸襟里头的系带,轻轻一拉,银色的长袍倏然滑落。
风明心口一跳,黑眸灼热地盯着茶一笑只着粉色亵衣和亵裤的柔美身躯,竟然还是半截式的,大片似雪的肤肤裸露于外,特别是那一截蛮腰,纤细盈润,但一眼看上去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他相信,就这极品美腰可以轻而易举地折下去,在床上绝对可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比如天女散花,玲珑腰等房中术最高难度的动作。
风瑚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躁的嘴唇。将思绪从粉色淫欲的空间中拉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分明看到本一笑那一身似雪般洁白的肌肤如抹上了一层胭脂般变得粉红,而她的娇躯也似在轻微的颤抖。
那亵衣裤迟迟末曾褪下。风谢也不急,对他来说,半遮半露远比完全裸露要诱惑得多。
答一笑此时心里矛盾又无奈,别说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呈现自己的美丽,在以前二百多年的生命里,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已经逝去的奶娘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的性别和她的相貌,而她出现在世人眼中一直是以男子身份,是一个神秘莫测又心狠手辣的神族荡魔军团军团长。可是现在,她却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裸地脱光,这对于她来说难以接受,现在她都感觉到那双灼热的眸子从她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扫视着,那么的仔细认真。
她花了三天的时间做出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时间和一个境界的实力差距是头等重要的,为了保留这份实力,她宁愿做出一些牺牲。可事实就是这样,很多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正到了这一步,她才知道有多难。
“你若放弃我可无所谓。反正定金没有退还,又节省了一番力气,最重要的是大饱了眼福,嘿嘿。”风钥看出了茶一笑的退缩,突然嘿嘿笑道,他吊了这么久的鱼,眼看鱼儿上勾了哪能让它轻易挣脱离去。为茶一笑驱除魔气并不仅仅是占便宜这么简单,可以说占便宜只是附带的,最重要的是在驱除魔气的过程中,动一动手脚才是他的目的所在,能够控制神族一个影响力不小的军团长,那作用可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