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鞋子之后,曾柔不紧不慢走到沈离跟前,小声问他:“沈公子,要办事吗?”
“你觉得呢?”沈离反问。
曾柔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小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心想,他睡完了,她还得赶回旅馆。
沈离见她不做声脱衣服,莫名有股恼意,很心烦她。
于是,不耐烦的吩咐她:“去给我做饭。”
曾柔没动,而是平静的说:“我只陪睡,没有义务给你做饭。”
她当初拿沈离的钱,他没说让她当保姆,只把她扔进公寓,三天两头过来睡她而已,最后那段时间过来的次数多一些而已。
沈离见她跟自己顶嘴,肺气炸了,压低着声音,气乎乎的说:“好一个曾柔,出门几天,翅膀硬了是不是?”
沈离是用‘出门’两字形容她不在的这几天。
曾柔都没心情吃饭,哪还有心情做饭,就算沈离发怒,她也不会做饭,他那天骂她,凶她的情形,她都记得。
她是不会再把自己的好和温柔给这个男人,只会陪他睡觉而已。
曾柔见他质问自己,不以为然把脱下来的衬衣叠好放在茶几上,继而又把裙子和内衣、内裤脱下来,整齐摆在一起。
曾柔之所以主动,是不想让沈离动手,万一他动手,指不定又把她的衣服扯破,她又该为难了。
曾柔一丝不挂站在沈离眼前,沈离没有半点开心,反而很窝火,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走进厨房。
她不做饭,他自己来做,行了吧!
沈离的心情也不好,在厨房鼓捣了一番,最后把刀“啪”扔在台板上,懒得做了。
他从厨房回到客厅时,曾柔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的吩咐。
坐在沙发上的曾柔很渴,但她强忍着没有去餐厅倒水。
再次回到这个房子,曾柔的感情完全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感觉也特别压抑,有种坐牢的感觉,让她闷的透不过气。
沈离见她坐着不动,不耐烦白了她一眼,脑子不禁闪过两人相处开心的日子。
他抓起电话坐在她旁边,订了一些外卖,随后又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把厨房和家里收拾一下。
自从曾柔离开之后,沈离好几天没回公寓,家里也没有人打扫。
曾柔刚才连饭都不愿意做,就更别指望她打扫卫生,索信打电话叫人过来。
沈离挂断电话之后,曾柔淡然的说:“沈公子,如果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沈离见她要走,气的要命,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半夜没有需求?”
曾柔咽了一口口水,提议:“要不这样吧!以后你想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下,还是去外面开房,我这种身份来你家里不合适。”
“曾柔,你他妈在说什么,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我是你花钱找来陪睡的,呆在你家里不好,还是像其它客户那样开房吧1曾柔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