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煮熟了的鸭子又怎么可能有飞走的道理。
他的手一路往下,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一点一点的扯了下去
很快,何诗泞全身就只剩内-裤了。
何诗泞恐惧到了极点,拼命的喊叫着,“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做”
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足以见她此刻的害怕。
压在她身上的人,这个叫海哥的人却对她的话没有丝毫的反应。
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不断,当然,也趁势一起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的动作让何诗泞知道,这人是真的不想放过自己了,于是,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但酒醉后的身体实在是使不上什么力气来,她的挣扎完全就不能撼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半毫,倒感觉像是半推半就的在迎合着他似得。
那人用力压着何诗泞动弹的腿,以跪姿俯在她双腿中间,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后的束缚
眼前那一寸一寸显露的挺拔身材让何诗泞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断挣扎,挣扎,再挣扎,尖声叫喊奋力挣扎
哪怕他们的力气悬殊,哪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那人得逞。
然而,不管是挣扎,还是喊叫
一切都是徒劳。
那人在她的奋力的挣扎后,消磨掉了所有的耐性,仅此的一丝温柔也消散了,原本他还不想强迫的待她,原本还想着只要她乖乖的,他会慢慢的来。
然而,何诗泞的一再拒绝,一再反抗,让他心里的某一处骄傲的柔软都被她砸了个稀巴烂。
他在这里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向来都是别人来求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