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何诗泞吃痛的回过神来,那痛意也使得她昂起头来靠近他。
他丝毫不理会何诗泞的呼痛,也没有放开她的头发,而是泄愤似的把何诗泞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他们,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何诗泞觉得耻辱。
身后的动作不断
她晕死了一次醒来,折磨还在依旧。
有那么一秒,何诗泞在想自己就此沉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可这念头很快又被自己给打消了,她不甘心。
她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小时候那样的处境她都坚持了下来,现在又怎么可以有那样的念头?
不!
她不能死!!!
越是处境艰难她越要活着!!!
她不能被打倒!!!
她要在绝处逢生!
经历的困难越多,越会让人成长,那颗心会变得越硬,硬到百毒不侵,再也无法收到伤害。
何诗泞想通了,身体与灵魂也好像分离了一样。
何诗泞再也感觉不到难受了。
嘴角带着若隐若现,让人琢磨不清的笑意,在身体的承受能力到极限时,带着那笑意晕过去。
身后的人见她再次晕去,这才有些挫败的释放了出来。
手指捏着何诗泞的下巴,锐眸犀利的紧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甩开。
进入了浴室,没一会水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