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无法,只能跟着她爹进去了。
不过在入府的间隙,她还是抓紧薅过夙乙:“昨夜到底谁将我掳走的??”
到底是谁这么恶趣味,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名声!
可恶!
看来那个玉珠,也并非明面上那么良善。
她分明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却一句都没有出声提醒。
“傅砚辞。”夙乙没有犹豫就说了。
傅砚辞看样子根本不怕人知道,那他更无所谓。
“什——”程京妤难以置信地停下步子:“傅砚辞?!”
傅砚辞把她山寨带走,咬她脖子?
不可能!
傅砚辞怎么会是这种人!
“你的表情”夙乙抱臂低睨她一眼:“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
如果这牙印是别人咬的,程京妤找出人来,定然要把那人的牙齿全都拔下来才能泄愤。
可若是傅砚辞。
那她的脸还挺热的。
“傅砚辞怎么会出现在山寨?”
说起来,还没有醉的彻底时,山寨里是不是出现过一个独眼的男人。
她当时还觉得挺像傅砚辞来着。
不会——“不会他一先就混入山寨,为了要救我吧?”
难道自己被山贼掳走的消息闹得太大了,傅砚辞也听到了,他为了与自己的合作,所以单枪匹马去救自己?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要把他的皮剥下来,还抢了他的刀。”
程京妤原本的美好愿想被瞬间打破了:“你说什么?”
她疯了吗?
“你说傅砚辞很讨厌,那张脸看一眼都讨厌,最好把皮剥下来。”
夙乙跟念书一样,语气毫无感情起伏。
程京妤的脸看上去要迸裂了:“我还说了什么?”
“那玉珠为了救他,手被刀割破了。”
所以昨夜自己发疯真的要剥傅砚辞的皮,而玉珠为了拦下,手才受伤的?
她早晨怎么跟玉珠说的来着,说我给你送药来。
这落在玉珠眼里,不就跟个假好人一样?
难怪人家对她没有什么善意!
她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声很响亮。
惹得程玺回头瞪她:“程京妤,你现在对我用苦肉计毫无作用!”
什么苦肉计啊,她恨不得没有在这个世上活过。
她到底是怎么把对傅砚辞的怨气,喝醉酒后全撒泼到他身上去的?
“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程京妤咬牙低吼:“你主子死了,你就一文钱也拿不到!”
“你也得让我碰才行,”夙乙的三白眼非常有个性:“对着傅砚辞又哭又笑,我实在很难帮你。”
又哭又笑?!
程京妤又惊悚了:“我还做了什么!?”
但是随着夙乙瞥眼过来,欲言又止,她又喊:“行了!不准说了!”
不论做了什么,她在傅砚辞那里肯定已经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