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子苦着长大的,从小对一切都看得淡,如若不是,他根本做不到蛰伏这么多年。
隐忍是傅砚辞多年养成的性格。
但他对程京妤…明明在意的。
“你不知道大靖豺狼虎豹么?”傅砚辞轻嘲。
司珏当然知道。
甚至,他们来西楚,相当于避难。
要知道大靖皇室,如萧圣高之流多如牛毛,就是女人,也多的是比皇后程娇娇恶毒的。
比起来,西楚皇室简直都是小白兔。
而傅砚辞,又恰恰是这些人针对的对象。
别说程京妤,就连曾经的唐未央,在大靖也遭遇过不少针对。
所以殿下是想保护程京妤,所以不想让她去面对大靖的那些豺狼么?
司珏想劝他:“殿下,可是我看公主对您也并非无情,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确实坚定地护着殿下,也不是莽撞无脑之人,何必要将话说绝?”
“说绝了么?”傅砚辞想了想,他刚才的话,似乎确实有些难听呢。
“该气很久了吧。”他又轻轻加了一句:“本就是掌上明珠,怎么可能受我的气。”
所以他觉得,程京妤的骄傲应当会让她到此为止。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为了将程京妤推远,而找的借口。
怕大靖根基不稳护不住她是真,但……不想在程京妤面前做先认输的那个,也是真的。
司珏看他这样,叹了口气。
退出去前,他说:“殿下,您在西楚难得肆意快活,属下不希望您留遗憾。”
而另一边,失魂落魄的程京妤走回程府时,夜已经很深。
等着她的,却是通明的灯火和握着家法的程玺。
呦呦鹿鸣:
开年啊啊啊啊啊,真的忙到哭啊啊啊啊
我的字典里没有弃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