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想回家(1 / 2)

回到茶楼里,程京妤目光呆滞表情走神。</p>

春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在哭,看见程京妤就扑过来:“公主!你没事吧呜呜呜——”</p>

怎么可能没事,徐慕卿提着裙角,飞快地走过来,面色担忧:“谁掳走你?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p>

方才孟非煦进来给程京妤倒茶,可是再出去,茶楼门口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程京妤的身影?</p>

不仅是程京妤,就连春华都不见了。</p>

他忙召集了人四处搜索一番,但周围都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程京妤的踪影。</p>

孟太守甚至已经去太守府里调配人手,准备在太湖附近再找一圈。</p>

没想到程京妤又回来了,带着手上的伤和哭肿的眼睛。</p>

“这伤究竟是谁干的!”孟非煦难得地冷了神色,他一向很少发怒,此时看见程京妤这样,眉头却皱的很紧。</p>

“没、没事。”程京妤将手往后背。</p>

她鬓边的芙蓉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工雕琢的玉兰簪子。</p>

这样明显的变化,孟非煦这些男人注意不到,徐慕卿却是看见了。</p>

她攥过程京妤的手,发现她手心还握着一枚玉佩。</p>

橙红色的羊脂玉,纂刻了一个看不懂的字,似乎是古早的文字,隐约像个‘辞’字,不过不确定。</p>

但是这橙红色的羊脂玉,百年也难得一见,尊贵无比。</p>

见徐慕卿的眼睛盯着,程京妤的手又收紧了一些。</p>

她也不知道傅砚辞为什么要给她这个,但是她见过这块玉。</p>

自从傅砚辞到西楚,他身上就经常挂着。</p>

可他只是给了程京妤,其余的话一句也没说。</p>

就好像只是随意给她一样东西,用途不明,寓意也不明。</p>

程京妤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连带着不懂他最后一句‘是你先招惹我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p>

她招惹....什么了?</p>

傅砚辞霸道,将她掳走,又送回来,莫名生气,又莫名解释。</p>

可程京妤还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p>

“是认识的人?”徐慕卿将她摁在椅子上,确认她身上没有别的伤,这才放下心来。</p>

都是女人,还是过来人,她隐约猜到了一些。</p>

自从这次来星洲,程京妤表现的处处都没有从前那般肆意。</p>

性子沉了不少,又经常发呆望着远处。</p>

她才是年纪到了,姑娘家情窦初开,为情所困。</p>

——徐慕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p>

对方正拧着眉,专注地看着程京妤。</p>

她微微叹气,从小这几个孩子就知道他们并非真正的表亲兄妹。</p>

现在又是正当年纪,孟非煦从前对姑娘家从未这么紧张在乎过。</p>

这次——唉。</p>

她在程京妤的脸颊上轻抚,小声问:“别的地方伤着没有?”</p>

不想执着那个将程京妤弄伤的人是谁,就算徐慕卿不是程京妤的亲生母亲,她也不待见背后没露脸的那个人。</p>

串联种种,程京妤来星洲前,跟程玺发生争执的原因,一定有那个男人的份。</p>

虽然程玺和程京妤谁都没说过,但结果显而易见。</p>

“没有。”程京妤声细如蚊,轻轻摇了摇头。</p>

“究竟是谁?”孟非煦攥紧了拳头:“你告诉我,我替你打回来!”</p>

今日难得开心,可程京妤出去一回,回来竟然是这副模样,是能忍他都不能忍。</p>

孟非煦说完就要出去,边道:“爹,借我二百府兵,今日他来了星洲,就别想伤了人还能全身而退!”</p>

“非煦哥哥,我没事!”程京妤攥过他的袖子,闭了闭眼。</p>

她现在心很乱,脑子也很乱。</p>

别说傅砚辞没想在傅家人面前露面,就是他想,孟非煦也不是他的对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