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这么认真地想将东西捧到别人面前，还问上一句你愿意要么？</p>

程京妤又眨了眨眼。</p>

她看上去很疑惑，非常疑惑。</p>

开口的时候依旧艰涩：“因为你觉得我看上了皇后这个高位，想要的是凤飞九天么？”</p>

此时城门外响起一阵骚动，是傅砚墨见他们一直没有动静，沉不住气想过来探个究竟。</p>

他不明白程玺是怎么回事，女儿大婚日被人拦住了，竟然不派人上前！</p>

这要是让傅砚辞得逞了，真跟程京妤有了点什么，对他而言大不利！</p>

程京妤现在身处尴尬，她刚被萧逸抛下，以一个女人的心气来说定然受伤了。</p>

难不成真让傅砚辞钻了空子不成！</p>

但他刚一动，程家的兵便立刻亮起兵刃。</p>

暗处还有另一队黑衣人，同时也在指尖攥紧了暗器，随时准备出手。</p>

“你哥在这儿，”程京妤的眼梢看清那边的动静，复而看向傅砚辞：“你曾经蛰伏如此之久，今日要冒险吗？”</p>

傅砚辞执着要一个答案：“那你答应吗？”</p>

“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看我可怜，那是为了我的身份有利用的价值？”</p>

眉头狠狠一蹙，傅砚辞的眼角染上一丝猩红：“你这样想？”</p>

“不然我想不通，你对我的是占有欲，不允许别人染指的掌控欲，还是你的皇后之位空悬，只是要个女人坐上去？”</p>

问这话的时候，程京妤的手心捏的很紧。</p>

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在傅砚辞的掌心里微微发抖。</p>

但她太想要一个答案了。</p>

傅砚辞给她的那块羊脂玉，她隐约能猜到一些用途。</p>

定然是贵重至极，掌握着某些紧要的用途。</p>

但是——这人不能永远在似是而非。</p>

在她觉得他对自己不止占有欲的时候，他翻脸无情。</p>

在她觉得他翻脸无情的时候，又将羊脂玉和皇后之位拱手在她面前，让她选。</p>

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可程京妤最想听的不是这个。</p>

她不在乎什么皇后之位，也不在乎大靖是否明枪暗箭无数。</p>

如果能够心意相通一起面对，这些算什么困难？</p>

她连萧蘅程娇娇的局都过来了，她怕什么？</p>

她可以跟傅砚辞走，也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去奔赴注定会有的流言蜚语。</p>

但她不能连自己都稀里糊涂，摆不清自己的位置。</p>

所以她质问了，一定要一个答案。</p>

交握的手掌中有细汗，分不清是两个人究竟谁的。</p>

傅砚辞紧紧凝着她，目光紧逼，喘息也变得粗重。</p>

良久他缓慢一笑，那笑容看起来很戾气：“程京妤，我原本可以不征询你的意见，直接将你掳走不是更快？”</p>

“那殿下考虑清楚了，你是要一个皇后，还是要一具尸体？”</p>

程京妤慢慢地将手抽出来，一根一根手指脱离傅砚辞的掌心。</p>

目光决绝，眼中大雾漫天。</p>

最后一根小指滑出掌心那瞬，傅砚辞重新握紧了手。</p>

他急促又发狠地箍紧了程京妤：</p>

“因为我心悦你！”</p>

呦呦鹿鸣：</p>

下一章应该能到大靖了。</p>

但我的尸体又要去为三次元服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