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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局一般是出来消遣的场合,都不会带自家家属。所以一桌人似乎默认是向钧想泡她,也没有人再劝她喝酒,酒局结束后还很有眼力见的以顺路为由把杨鸣带走了。
夏绯只好一个人搀扶着向钧走到停车场,将他扶上副驾驶的位置。
等她再转身打开驾驶座的门,男人眼镜已经摘了,靠在椅背上露出显然酒后难受的醉态。
夏绯轻声问,“要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没有任何回应,昏暗的灯光下,夏绯都看不清他的脸。
医院不去的话,她也只好把‘这尊佛’送回家。
启动引擎,夏绯还是好心提醒道,“我劝你系好安带,我的车开得不行不说。现在心情不太好,小心急刹车撞到挡风玻璃。”
半天没有反应,她只好凑过去拽那边的安带,刚扯出来手便被拽住了。
向钧墨色的双眸正警惕地盯着她,看了一秒钟后撒开她的手,嗓子哑着道,“我自己来。”
夏绯收回了身子,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觉得他今天兴致确实不高。
由于路线不熟,将近一个半小时,夏绯才将这辆车开进向钧家的院子。
男人整个人基本上挂在她身上,她几乎是一步一步驮着他进屋,上楼,再摔在床上。
夏绯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躺在那里似乎很难受。但一想到白天温筠对她在外面过夜的各种不满,夏绯犹豫了,试探道,“那······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没良心。”暗哑的男低音凉凉传来。
夏绯眨眨眼,惊讶于他的思路清晰,看来还是没喝醉。
其实她在路上边开车也边分析了一通,那桌人各怀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路总那番话无非就是试探向钧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