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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是,暴雨下了半个来小时后,余泽推门而入,大声嚷嚷喊着:“淋死我了,雨太大了。”
“雨季时分,出远门要记得带上雨衣……咦?”
赵久景闻声出来,听着余泽说“淋死我了”,可他看余泽身上的练功服并没怎么湿透,只是有很多润湿之处。
不过他也没多想,说道:“去换一件衣服吧,免得着凉感冒了,这儿可没医生和药品……你下次去城里,记得带点感冒药以备后患。”
“好。”
余泽本就准备了两套练功服,很快换了一件,另一件随手洗了,放在堂屋晾着。
“你的……精神状态不大好。”
去续了香的赵久景,看余泽换好衣服出来,一脸精神疲惫的萎靡,与早上看到的精神奕奕完是两个人。
“是啊,有点过度锻炼了。”
余泽打了个哈欠,精神不振的模样,宛如昨夜通宵了。
可今天上午见到余泽的时候,赵久景觉得对方双眸炯炯有神,简直要放光了似的。
“真是一個怪人。”
赵久景暗自琢磨。
“我先去冥想恢复一下,晚饭叫我……”
打着哈欠,余泽便回房冥想了,等赵久景煮好晚饭去唤他时,发现他正呼呼大睡,睡得可香了。
“这就是你的冥想方式吗?果然让我眼界大开。”
赵久景无奈,去把余泽摇醒。
“煮好了吗?呼,感觉才冥想了一会儿,时间过得真快。”
余泽持续打着哈欠,睡眼朦胧,还没清醒呢。
“你这是冥想还是睡觉啊?”
赵久景好笑道,尽管认识这年轻人才一日,可不知为何,他打心底喜欢这年轻人。
“我这既是冥想也是睡觉。”
余泽眯着眼,背着手跟赵久景去吃饭,“两不误,一起做了。”
“那你这冥想功夫让我不得不服。”
两人谈笑了一阵子,赵久景又问他:“余泽,你这么年轻,怎么想不开来这儿?是真来修炼的,还是来体验生活的?”
“两者都有吧。”
余泽喝着稀饭,含糊道。
“哎,伱可别学我,你还年轻,还有大好时光,”赵久景微笑道,“我可老了,才能在这里待得住。”
“你也叫老?”
余泽一脸惊诧:“观主,你平时一个人挑那么重的水都习以为常了,不知道现在外面许多年轻人,连一桶水也未必能挑上去呢,你这都叫老了,让那些真正的老人怎么活啊?就你这身体条件,再活个五十年没问题。”
“一桶水未必能挑上去?”
赵久景神色古怪,这话你说得出口?你今天一个人挑两桶水,健步如飞,我空手都追不上你啊!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余泽解释道:“我是意外,毕竟我会特异功能。”
“噢,原来你会……什么?”
赵久景一口稀饭差点喷出来,眨了眨眼:“你说你会什么?”
“特异功能啊……”
“是我想象中那个特异功能吗?”
“如果你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