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不动声色,都掩不住眸中的讽刺。
陆淮南送礼物,送的是人情,可不是礼物,怕她再去闹女大学生。
他知道她听话,一点小恩小惠知收敛。
阮绵掀开睫毛,眼神淌亮:“丢了吧!”
也不知是女大学生身子骨近来娇弱不禁风,还是陆淮南火气太旺盛,他吃相难看,锁骨往下的吻痕斑驳,胸口腹部皆是。
片片淤青泛红。
她嫩滑的香肩两排牙印。
最难受的当属她两只大腿,行事时,男人一直掰着她腿,把她压在床上。
洗完澡,张妈刚好收拾完。
每回办完事,她都会让张妈整屋换新,包括枕头床套。
焕然一新的屋内,仿佛男人没来过。
“张妈。”
“嗳。”
阮绵思忖片刻,说:“你明早帮我准备个小礼物,耳环项链之类的,要那种年轻女孩喜欢的款式。”
她能预想到,明天上午去拿钱,陆淮南会让她跟女学生道歉。
毕竟这么大的事。
张妈有些噎语:“要我说那女的就该打,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当人家小三,这种女人放在农村是要戳脊梁骨的。”
阮绵不痛不痒:“这事是我不对,打人在先。”
“太太,你心可真善。”
她不是善,是懂得渡事。
阮家还得依仗着陆淮南的帮衬。
阮绵要是当场掀翻这层关系,等于断送了阮家的命脉。
到时候别说她,整个阮家都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