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走一趟燕州法大,给付迎暂时开了休学证明。
理由很恰合:身体抱恙。
这事闹得虽大,但圈子里烂人太多,抵不过那些层出不穷的烂人挡在陆淮南前边出丑,他这花边新闻,也就淹了下去。
不是实力不够,靠同行衬托。
陆鸿文提起的那把斩刀,自然而落。
陆淮南执掌了陆氏两年多,临近三年,他很会笼络人心,原本陆鸿文的那些麾下之将,被他笼络了七层。
陆鸿文再是想削他位份,也得三思后行。
康堇进办公室送文件:“陆总,东城都安排好了。”
“今晚的会议部取消。”
康堇迟疑片刻:“还有件事,宋先生去的那家医院,就是阮小姐在的燕州二院。”
陆淮南握紧笔杆的手指顿住。
深不可测的眸眼眯起,形成一种掂量评衡。
陆淮南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他眉梢微挑,口吻冷凝:“见上了吗?”
“嗯,二院的院长很器重他,当着整个二院门诊的医生介绍了个遍,人刚一下来,就立马安排了燕州最为丰厚的待遇。”
闻声,陆淮南那张脸听得波澜不惊。
薄唇轻启,他说:“待会打个电话,让她早点下班。”
阮绵下班后,先回了趟南山公馆。
明天陆奶奶寿宴,陆家大办特办,她作为孙媳必须今晚就到场,有些宾客路程遥远,今晚就已经抵达陆家下榻了。
阮绵进浴室洗澡前,特意看了眼时间,正好六点。
她打算晚上八点过去。
浴室水声哗啦,玻璃墙上晕染着一层厚重的雾气。
她看不清门外,只见一道黑影挪过来,门开了,冷气往里渗透。
阮绵转身,撞进结实胸膛。
陆淮南站在她身后,单手搂起她的腰肢,他身上衣物被花洒淋下来的水,尽数打湿,薄款的衬衫映衬出肌肉线条。
流线分明。
他的身体裹着热水,很烫。
“热吗?”
陆淮南问她。
阮绵蹙起眉,随即又收敛:“早上刚来,我现在没兴趣。”
她没兴趣,他就撩得让她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