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刚才仔细的观察了这个妇女,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睛明亮而年轻,虽然披着宽大厚重的披风,但身形窈窕,显然年纪并不大。这个女人很快返回,将一大篮薄饼和一桶清水交给了古兹里亚,古兹里亚下士满口道谢。
但刘明却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眼睛中那种紧张的神色并未褪去,而且双手仍然在微微的颤抖。她是在害怕吗?据说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的军纪是非常好的,为什么普通的伊朗百姓会害怕他们呢?
刘明不禁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几分好奇。他佯装无事,在古兹里亚道谢后,召回了士兵。古兹里亚笑着说:“长官,这个姑娘真不错!我只是说了说,就给了我们这么多饼,而且还坚决不要钱!”
刘明微微冷笑了一声,冲身边的士兵做了几个手势,在古兹里亚下士疑惑的眼神中,士兵们悄悄围住了这座小院。古兹里亚下士不解的看着刘明,心中暗道:难道库赛长官看上了刚才的这个伊朗姑娘,想……哎呀!这可是违反军纪的,可是他又是长官,这可怎么办?
刘明又怎会知道身后的古兹里亚下士的脑袋中转着这些龌龊的念头,他指挥手下的士兵悄悄的爬上了院墙,然后几个士兵迅速跳进了院内。院内的狗立刻跳起来狂吠,还未等叫完几声,便被突击队的士兵挥刀划断了脖子。屋里的灯再度亮了起来,但只闪了一闪,就又灭了。
刘明冲进院内,见到这一幕更觉的反常,立刻手一挥,士兵们立刻向房门口闯了进去。“当―――”为首的士兵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家一涌而进,只见屋内的床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丽女人正和一个男人惊恐万状的抱在一起,看着冲进房内,凶神恶煞一样的士兵。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士兵都有些尴尬,毕竟手持自动步枪,冲进一个平民的家中,威胁人家夫妻……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刘明走进了屋中,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把手电筒在床上的两个人脸上照了照。他发现那个女人果然非常美丽,尤其是此时身上不着片缕,只用被子挡在胸前,更是风情万种。见刘明放肆的盯着女人看,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神色,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女人见状,连忙伸手拉了拉他,让他忍耐。她这一动,挡在肩上的被子又掉了下来,左边的酥胸立刻暴露在了胸前。那男人见状,连忙抓起被子挡在她胸前,但他的动作很快,不慎手背碰到了女人的**,那女人身体微微一颤,脸上挂上了一道令人难以发现的浅浅晕红。
见到这一幕,古兹里亚脸上挂不住了,走到刘明面前,在刘明耳边悄悄说:“长官!他们只是平民,我们还是不要……太那个了吧?现在在敌后,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还是少惹事端为好!”
刘明摇了摇头,笑着在古兹里亚耳边小声说:“你问那个男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古兹里亚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明,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来玩这种把戏,但刘明眼中的坚定不容置疑,他只好用伊朗语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见这些冲进房间的凶神军人提问,那个女人连忙挡在男人身前,回答道:“他叫克里巴尔,是我的丈夫!真主在上,我们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农民,从来没有做过违反法律和真主教诲的事情!”她的声音圆润动听,听的古兹里亚连连点头,再次看向刘明,意思是我们还是少生事端,还是快走吧!
刘明看到那个男人在女人挡在他身前时微微一缩,同时右手好像伸进了枕头,不由的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见古兹里亚对自己的命令有疑问,于是只好自己亲自上阵,用语调不是很准的伊朗语问道:“我没有让你替他回答!我让他自己回答!”
那女人畏惧的看了一眼刘明,但仍然鼓足勇气说:“他就是我的丈夫,一个老实胆小的农民,你们会吓坏他的!真主在上,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刘明冷笑了一声,伸手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女人的头上。女人惊叫险些栽倒在床上,见到这一幕,那男人身子一动,但面对5、6支自动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只好暗自忍耐。
刘明用怪声怪调的伊朗语森冷的说:“呵呵――如果窝藏伊拉克间谍还不算是坏事的话,那么你心目中的坏事到底是什么呢?”
听到此言,那女人和男人全身一震,那男人当即就要把右臂从枕头下拔出,古兹里亚下士一个箭步冲上,将自动步枪顶在了他的头上。那个男人无奈而痛楚的长叹了一声,怔怔地看着那个女人,然后用伊拉克语说:“一切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我胁迫了她,所以你们不要给她加罪!”但那个女人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泪水已经不住的流了下来,满脸绝望疼惜的神色。
那个男人猛的挣脱了她的手臂,对着刘明说:“带我走吧!与她无关!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伊拉克人的?”
刘明微笑着用伊拉克语说:“因为它――伊拉克军人喜欢在身上纹上这个标志!”他指了指那个男人左肩上纹着的一把阿拉伯弯刀。那个男子转头看了看,长叹了一口气,但他和那个女人的眼立刻又瞪圆了,因为他面前的所有“伊朗伊斯兰卫队”士兵都揭开了军服,每个人的肩上都纹着这么一把弯刀!
刘明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欢迎加入第九人民师特别突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