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会议可是热闹非凡啊,朱瞻墡趁着他们都在议论的非常热闹的时候一个人走出了会场,在新造的路边坐了下来。
他看着那个还没封顶的巨大会议场,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的乏累之感,他有些累了,闭上眼睛养养神。
再睁开眼睛却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面前。
“善……善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居然是胡善围,朱瞻墡有些不敢相信,
面对突然出现的胡善围,朱瞻墡疑惑加惊喜,捏了捏自己的肉,生疼,原来是真的,还以为是做梦呢。
胡善围见朱瞻墡捏自己,马上拉过了他的手说:“殿下,好端端的捏自己做什么?”
“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殿下见了我真有如此开心吗?”
“那是自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之前也没人通知我啊。”
“臣妾是今日刚到的,陛下允准了殿下西洋联邦的提议,王妃娘娘觉得殿下肯定是要在这里开府建牙,扎拉和阿利亚年纪都轻管不了那些细致的琐事,王妃因为身份的原因现在还不能亲自来,所以王妃派了我过来,帮着殿下。”
身为海王正妃,陈新月不被允许离开京城,这是朝廷钳制朱瞻墡的做法,但是胡善围并没有什么名分,而是挂着海王府的管事名头,而且管府内大小事宜还得胡善围来。
胡善围在圣旨下达的第二天就出发了,但是因为海上风浪耽搁,稍微来晚了几天,现在方到,在卫队的带领下赶来议会的现场却见到朱瞻墡坐在路旁。
胡善围的到来让朱瞻墡欣喜,自己在外面这么久了,见到旧时人自然是开心的。
“殿下好像有什么心事。”
朱瞻墡摇摇头:“只是觉得累罢了,心里有些乱,不知道有些事情做得对不对。”
“殿下若是觉得累了,就休息一会吧。”胡善围的声音总是很温柔,给他一种舒服的感觉。
朱瞻墡当即就在路边躺了下来,胡善围忙说:“殿下,地上凉。”
“这地方的地可热着呢。”
胡善围再次劝说:“殿下,你这么大一位殿下躺在路边可不好吧。”
“路边也行,床上也行,无所谓啦。”说着朱瞻墡眼神微微有些眯着的感觉,滔天的困意来袭。
胡善围瞧着朱瞻墡真的是困了,当即坐到了朱瞻墡的身边,将朱瞻墡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摸着朱瞻墡的额头。
胡善围的腿非常柔软,朱瞻墡的头靠着非常的轻柔,反而更加加深了他的睡意,躺在胡善围的大腿上就进入了梦乡。
胡善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腿上的青年,他的呼吸声有些重,是真的累的,睡的很沉很沉。
几年间他做了多少的大事,桩桩件件拿出来都是开天辟地载入史册的事情,但是现在他才二十出头啊。
小生一直找不到朱瞻墡跑出会场,着急忙慌的他才见到了朱瞻墡,见到朱瞻墡在睡觉,小生脸上慌忙的表情也消失了,转而微微一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胡善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生伸手示意部下去让周围都安静些。
但是这座新建的城市到处都是敲敲打打的声音,一时间哪里安静的下来,可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朱瞻墡已经睡的很安稳。
……
顺天府,一个月前登临帝位的朱瞻基正在御花园内教授自己的儿子,蓄起了胡须的朱瞻基显得格外的沉稳,而且这段时间发胖了一些,倒是有了几分朱高炽当年的模样。
“你的字太丑了。”朱瞻基看着朱祁镇写字一脸的不满,他觉得朱祁镇好玩,天赋也一般,至少和他自己没法比,不怎么开心。
朱祁镇一张苦瓜脸。
此时孙若微走了过来,满脸的如春风般的笑意,朱瞻基做了皇帝,虽然现在没封她做皇后,毕竟她是侧妃,但是目前就她有儿子,她知道只要现在的皇后生不出儿子,这个位置早晚是她的。
“陛下,东瀛那边来的消息说足利家想要将他们的家族中的小女儿送到咱们宫中来,和祁镇年龄相仿,陪着祁镇一起玩。”
“东瀛人的女儿,过早的养在宫里不好,若真想给祁镇找个玩伴,要找正统的大明血统,世代簪缨的书香门第。”朱瞻基不满意这个安排直接推掉了。
“但是陛下,东瀛有座大银山,每年出产的银子可是海量的,足利家族送女儿过来,又有大量财宝相赠,总不好直接拒绝了人家的好意。”
朱瞻基略微有些不悦了,孙若微这两年越发的有了名利心,而且话里话外说着东瀛的银山,大明谁都知道那银山的财产大部分都是朱瞻墡去打仗用的,这也让足利家族略微有些不满,收益达不到他们的预期。
人心总是难以满足,足利家族想要对新皇帝示好,因为之前他们给朱高炽示好,朱高炽全当看不到,洪熙大帝维持了局面的稳定。
恰逢此时太后张氏和朱瞻墉夫妇到了。
朱瞻基忙迎上前:“母后。”
太后娘娘微微笑着说:“我听说瞻墡来信了?”
“是的,儿子登基的圣旨发过去,五弟回了封信,说的都是吉祥话。”
太后娘娘拍了拍朱瞻基的手说:“好啊,好啊,能见你们兄弟三个这么大了还能如此和睦,我也开心了,你皇考在地下有知也一定欣慰,只盼着瞻墡能早些回来,到他墓前上柱香。”
“英法前线战事大好,相信运河一开通,拿下英法之后,瞻墡就能回来了。”
“英歌兰,法兰西,他去了那么远,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地方在哪,运河说要接两片大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海,老了老了也没心思管了,只要我三个儿子好好的,都这般孝顺,我啊就算是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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