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是很久很久以前,老子降生,体弱而头大,眉宽而耳阔,目如深渊珠清澈,鼻含双梁中如辙,天生的意向,刚出生的时候有三个占星术士由于一个特别的星的引导前来祝贺,说他是人间的拯救者。”
朱瞻墡开始硬套,并且说:“你们的书上说神的孩子出生之后有三个东方的占星术士前来祝贺,这三个从东方来的占星术士,就来自我们那里,他们拥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预知到了老子的降生,其实神子是降生在我们的土地上,他们赞美神,他们说着哈利路亚,我们称之为哈利、波特和陆压道君。”
“当老子渐渐长大,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使命,他骑青牛出函谷关,一路向西。”
“抵达此处,宣扬仁慈和博爱,而后就有了你们所熟知的那些故事。”
朱瞻墡知道自己编的一般,但是给的时间太短了,他就只能瞎编一些起源故事,等到回去大明之后找那些起点集团写的润色一下,把故事给圆上。
但是没想到贞德是真的有些相信了,这就好比恋爱脑的姑娘你跟她说垃圾,她听到的却是爱情。
“我接到了启示,西方会有灾难,道德沦丧,饿殍遍野,妖异作乱,所以老子说我得来西方,我得拯救这个世界,其中就有你,拯救你也是老子的意思。”
贞德激动的说:“然后呢,然后该怎么样?”
“老子要救他的子民于水火之中,将他的道传授给世人,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万物难逃道法而字,我来西方就是为了传道,传法。”
“殿下何为道,何为法。”问题很多的贞德小朋友又追问了起来。
你要是再问的话我就要编不下去了,朱瞻墡有些窘迫,但是用它所知的知识继续编了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无为而无不为,要顺应自然,要平心静气,上善若水,贞德你看英法两国打了这么多年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贪婪,若人心皆有道,人人遵循无为而治,何须动刀兵呢。”朱瞻墡也不知道自己时候的哪到哪了。
朱瞻墡又接着说:“道存乎内心,法束之外在,除了内心的道德标准之外,还得依法治理英法两国,我们大明的律法就是老子创立然后这么多年衍化出来的,老子的法律管英法两国之人再合适不过了。”
贞德听着朱瞻墡说了这些,却已经信了大半。
朱瞻墡自己回想刚才的一番言论,若让他从头说一遍估计都说不全,细细回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鬼话。
但是对于被pua的恋爱脑少女来说,人话她是一句不听,鬼话她句句走心。
“殿下,让我们一起去拯救法兰西吧。”贞德激动的说。
朱瞻墡心中无奈,脸上带笑:“等我审完了英歌兰的太后和公爵这些人之后,我们就准备前往法兰西吧。”
这次反而是贞德自己请求领兵前往法兰西了,只要打着贞德的招牌,攻打法兰西必然还是一大助力,毕竟法兰西的土地不错,还是得留着多给自己增加些生产面积。
将凯瑟琳太后,约翰公爵,还有欧文都铎分开来关押,饿了两天,就给了些水吃。
第三天的时候朱瞻墡去审问他们,但是被候显公公拦了下来:“殿下,还是微臣去吧。”
“侯公公歇着吧,郑和的事情我得亲自审。”
朱瞻墡这样说了,候显还是拦在了朱瞻墡的面前,带着和善的笑容说:“前些日子随着殿下去新上海城,和小生见了面,小生跟着殿下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了,我这个做义父的说来不如他,他算到了殿下一定会抓到英歌兰和法兰西的太后国王,也嘱咐了我几句,是当年他听姚广孝大师说的。”
苍老黝黑的太监,带着笑容,脸上的褶皱皱起,仿佛被烈日灼烧的河塘底,缓缓行礼:“殿下,您要审犯人得坐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头顶青天,那地牢阴暗,肮脏潮湿,脏了殿下的靴子,属下虽然年岁大了,但是这些审犯人的事情做的也得心应手。”
朱瞻墡想了想说:“那就有劳了,切记留着性命,我另有安排。”
“属下明白。”
幽暗的地牢内,被分开关押的三人,一个个接受了候显的审问,正常审问下,得到的答桉出奇的一致,都是法兰西人将郑和交给他们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他们什么都没做。
过于一致的描述让候显觉得是三人之前就安排好了说辞,就是为了来应对被抓之后的审问。
一个个突破,候显又单独提审了约翰公爵,当初是他经手将郑和从勃艮第公爵手上赎买回来并送到英歌兰给凯瑟琳夫人两人。
候显将约翰公爵身上的镣铐全部取了下来,扶着他来到了放着香气扑鼻的英歌兰美食餐桌前,伸手示意他开始吃:“约翰公爵阁下,我给您准备了些吃的,这些天也是辛苦你了,我们殿下知道您还是一个有骑士精神的英歌兰地道老绅士,不过是为了审问那对狗男女,不得不连您一起。”
约翰公爵咽了口口水,他不认为大明人会对他如此好心,汉弗来公爵更是恨不得他早点死,或许食物中有毒,但是饿过头的人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考虑这些事情,直接开始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称赞:“大明的食物比英歌兰的好吃多的。”
此时距离英歌兰的传统美食炸鱼薯条的发明还有一段时间,英歌兰贵族吃的好的都只有是法餐,英格兰人自己的食物,那真的是一言难尽。
“约翰公爵阁下,您慢点,还多的是呢。”候显将餐盘往约翰公爵那边挪了一些。
约翰公爵狼吞虎咽了起来,他一边吃,候显一边问:“公爵阁下,我们殿下初临英歌兰,听闻阁下是摄政公爵想要跟阁下合作一下,让阁下以后能够帮忙管理英歌兰。”
约翰公爵有些怀疑,因为汉弗来现在在朱瞻墡的麾下做事,自己和汉弗来关系不睦,但是转念一想海王或许是想要权衡朝堂,这样的话自己对于海王就有用途了。
“我愿意为海王效力。”
候显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阁下有这份效忠之心我肯定会和海王殿下说,但是海王殿下还有些顾虑,阁下毕竟与海王挚友郑和有些事情在中间,凯瑟琳夫人供认说是阁下砍了郑和的腿,你放心殿下没信她的,这个女人的话不能信,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殿下是给郑和报仇的,抓不到凶手可不会善罢甘休。”
约翰是个精明的人,对于候显的话他半信半疑,他们几人之间早已经对好了口供,将所有的错都甩到法兰西人的身上,然后只要自己的家族还有价值,海王还是有一定概率会留自己活着的。
根据朱瞻墡了解到的消息,约翰应该是嫌疑最小的人,约翰从勃艮第公爵手上买下郑和后,几乎没有什么停留时间就送来了英歌兰,而他本人一直在法兰西。
虽然约翰不相信凯瑟琳夫人会如此诋毁自己,但是关了这些天心里慌,而且这件事情他确实没做什么错事,只是负责向勃艮第公爵花钱购买而已,他还想活,他还有价值。
权衡了诸多之后,约翰公爵说:“候显阁下,当初我就与那位郑和见过一面,就是从勃艮第公爵手上买下他送往港口的时候,我好奇什么人值得那么多钱,便看了一眼,当时郑和的手脚都是断了,但是我与他交谈了几句,他的英歌兰语很不错,短短的时间内学成那样,他是个语言天赋很好的人。”
候显听罢之后明白了约翰公爵的意思然后说:“派人将约翰公爵送回府上,好生关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