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二哥还真是会挑事,朱瞻墡不由的暗自腹诽。
“殿下区区匪患何必劳您前往。”
“非也,江西匪患,变化速度太快,若是不尽快镇压任其发展,影响到了应天府怎么办,皇爷爷领兵在外还得操心应天府的事情吗?”
朱瞻埈义愤填膺“我虽未曾领兵,但是多读兵书,皇爷爷与大哥三弟都在边疆为国而战,若我连应天府周围的安全都不能保持住,无颜见皇爷爷。”
心是好的,志气也还是好的,但是你会打战吗?你知道怎么对付土匪吗?是全杀还是招安?
专人做专事,你又不是王阳明,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
“二殿下,区区匪患,不必您亲自去。”夏原吉劝了一句。
“哼,区区匪患?土匪占山为王,劫掠百姓,当地官员瞒而不报,愈演愈烈,若在不镇压,现下上千人,明年是不是上万了,等到陛下打赢了北方的蛮夷回朝是不是还得看到江西反叛。”
朱瞻埈每一个字似乎都在质问这群文武大臣为何如此无能,夏原吉等人又不敢说是怕他能力不足,毕竟他现在是辅助监国的,对他不敬就是对太子不敬,对皇帝不敬。
姚广孝又将皮球踢到了朱瞻墡的脚下“五殿下,您怎么看?”
“二哥所言极是,不能坐看匪患做大,江西山区连绵,若要进山剿灭土匪恐怕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全清除,需保证补给,长期绞杀,听巡抚的意思,土匪多是些犯事之人,彼此间并不牢靠。”
“控其物资补给,阻其打家劫舍,责令周围各处衙门参与剿匪,有阳奉阴违者斩。”
朱瞻埈听到朱瞻墡同意他的想法,就马上接着说“五弟与我想法相同,抽派浙江一营,随我出征。”
“二哥,剿匪要剿,但是不能是你去。”
“为何?”
“二哥,咱们两人受了皇爷爷的旨意,父亲身体不适,你我二人辅助父亲监国,若是二哥领兵镇压匪患,这一去短则三五月,没有二哥在,父亲便少了左膀右臂,仅我一人,担不起这责任。”
言下之意行吧行吧你是辅国大臣,国家少不了你,算我求求你了,别搞事情。
“五殿下所言极是。”夏原吉跟了一句。
“哎,行吧,即日起派兵剿匪,我亲自督办,所有剿匪信息传入我处,若有办事不力的一律严惩。”
“遵命二殿下。”
朱瞻埈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差事,他需要作出一定的政绩来,不然什么事情都三杨夏原吉等人做了,自己好不容易辅助监国一次什么政绩都没有,怎么行。
朱瞻墡有蒸汽机和银行的差事,只要漕运粮草不出问题,蒸汽船排上用场,一定有政绩,而且还有东瀛奸细的差事。
但是他现在手上没有他牵头的差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件出来,镇压匪患做的好也是他的政绩。
早朝的其他事情都让几位大臣解决了,朱瞻埈和朱瞻墡先得到太子处汇报。
今日的大臣们也都在说朱瞻埈虽然行事说话较为冲动,但是性格直率,敢于直言,虽然稍微欠缺点考虑,但是精神可嘉。
朱瞻墡少年老成,但是早朝表现的不多,对于大臣们来说他过于年幼了,不了解他的人,对于皇帝让他辅助监国还颇有怨言。
朝堂上站了个娃娃,还得听他略带稚气的声音,不禁苦笑。
朱高炽得知了朱瞻埈的做法,鼓励了两句,至少朱瞻埈的精气神好,做事也积极。
朱高炽让朱瞻埈先退了下来,留下朱瞻墡一人。
“瞻墡,今日关于交趾的事情你怎么看?”
“交趾在南,北疆在北,双线开战绝不可取。”朱瞻墡直言。
“交趾自收回后,连年叛乱不断,管理不善,云南沐府不知是镇压不住还是难以镇压,本来你皇爷爷的意思是让你二叔就藩云南,但是你二叔不愿意,事情便一直拖着。”
“父亲,您的意思是。”
“朝堂上早有议论,弃交趾之策,你觉得如何?”
明朝到了朱瞻基当政的时候,就做出了弃交趾的决定,讨论早就开始了。
“不行,此事不可,绝对不行,我大明疆土,寸步不让。”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