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听着痛彻心扉,悲从心起。
“霍容,我要我的孩子……”
发白的唇上,喃喃着,最后倒在霍容的脚上。
等骆七醒来,依然在这个牢房里,牢房里除了那些女人,还有霍容。
“想怎么处置她们?”霍容问。
骆七看着霍容,回想着她倒在他脚边时的话,现在他这样问,说明什么?
她摸了摸肚子,孩子肯定是没了,不由得皱眉,心里一阵吸气,然后看向那个将她塞进便桶里吃屎的女人,说:“你说过,只要我没死,老大的位置就是我的。”
那些女人反应倒是不大,只是霍容默默斜了唇角,冷笑。
这次霍容过来虽没有费什么劲,但终究不能待时间长,临出发前,看守所里给了骆七特例,让他们单独见了一面。
“我要见田盼盼。”骆七开门见山。
霍容上下打量着她,这一个月里,她变得更加清瘦了,下巴都尖了,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衔了支烟在嘴里,霍容示意她坐在他旁边,她听了他的,然后侧过脸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沾染了牢里的气息,让她变得冷漠了不少。
都说再正常的一个人,只要进了牢里,心态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何况她还遭遇了那么多事。
“点上。”
霍容将打火机递给她,扬了扬下巴。
骆七接过,看了两秒他的眼睛,视线下移到他薄唇的香烟上,然后“啪嗒”一声,火苗烧起来,凑近了霍容。
霍容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他跟前,骆七冰冷的脸上出现了裂纹,前一秒还在霍容嘴里的香烟一下子转移到了骆七嘴里,有点湿湿的,那是霍容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