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七问:“那你还帮你哥哥跟别人打架?”
“我觉得那是两回事。”小伙子的眼神很坚定。
骆七直直地看着,微微愣住,而后笑起来,点头:“嗯,你是对的。那你在外面等我,等我出去,我请你吃真正的大餐。”
两人就这么约定好了后,骆七突然觉得这里面的日子也没那么难过。
等骆七见到外面的阳光时,已是次年最热的七月。
这里偏僻,蓝天白云,骆七眯着眼,零星的人与车。
她去商场逛了一圈,用小伙子留给她的钱买了一套衣服,泡了个热澡,祛除了近一年的晦气。
归途在哪里?
对骆七来说,并不是家,而是小伙子给她的地址,那是他住的地方,一个十来平米的出租屋。
小伙子一出去就给她配了把钥匙,除了给她送钥匙那回,后来的几个月里,他未曾露面。
房东阿姨告诉她,小伙子死了,好像是被人打死的,还说家里没人来,人直接被警察拉走,处理了。
骆七有种被人掐着脖子的感觉,想哭哭不出来,可心里又特别难受。
她无处发泄,就在小伙子住过的出租屋里住下来,房东每天都能听到从屋子里发出的悲吼声。
日子久了,骆七也清醒地意识到,小伙子的死,可能是她造成的。
那次她让他吻她,是她自私了,她只是想报复霍容,她只是想放纵一下自己,没想到却给这个年轻的生命带去了致命的灾难。
骆七越来越痛苦,几近抑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她的感觉没错,的确有人在看她。
“霍容,我知道是你。”
有一天,她就坐在窗台那里,淡淡地说。
窗外,霍容正准备往嘴里送烟的手顿住,而后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随着霍容迈进去,骆七突然转身,手上的匕首插向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