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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雨夜。
J·Hotel顶层,私人套房内。
客卧的松软大床上,少女眉眼紧蹙,晶莹的唇折出水蜜桃样的粉色,微微张开,下一秒上下两片唇抿住,鼻尖渗出薄汗。
羊脂玉般的手指在使力,指尖曲着将床单搓捏出几道折痕。
她周身春色旖旎。
一抹温热湿润的柔软触到她额头,刺激使她周身微颤,虚抬眼皮,看到了男人凌厉的轮廓。
一双小手举起,—抓住男人的衣领,
——将唇送了上去。
此刻外面大雨如注,水声嘈杂打在窗户上,少女唇齿间的嘤咛被吞噬。
鼻腔里的闷哼声也掩盖在男人粗重的呼吸之中。
纪斯年咬牙暗骂,他不能接住这个吻。
一吻落空。
少女的香甜在他鼻尖咫尺晕开,引人入胜。
轰——
纪斯年险些失去所有理智。
手中的热毛巾落在鹅绒被上,他修长的手指扶住少女的肩膀,无意间将圆润的肩头包裹在他手心之中。
她不满地耸耸肩,肌肤细腻滑润的手感摩擦着他的掌心,熨烫得他手背血管微微鼓胀起来。
他只得松开手,握住了她的小臂,触感却更加滑若锦缎,纤细绵软。
又白又嫩。
可不嫩吗!
还没19!
他真不愿意做禽兽。
做个人吧!
纪斯年猛然抽身坐起,细长眼角的绯红艰难淡去。他低下头头,看着自己的手,照着刚刚的触感比划,手指拢出一个弧度,看向床上的少女,不满到:
胳膊也太细了。
少女依旧难捱,绵软的身子在床上蜷着,白到极致的皮肤竟盈盈透出粉,周身都散发出欲色。
——粉雕玉琢。
她不差毫厘的印证这四个字。
纪斯年打开手机发信息给李铭:
找可靠的医生来,不要家里的。
“唉——”他重重叹气,将床上的人打横抱起重新塞到被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少女柔软的发,呼气的暖流冲击着她的耳膜:“施施,忍耐一下,医生马上到。”
失去理智的少女却继续点火,柔软的小手倏然抓住他的两根手指。
纪斯年喉结滚了滚。
空气潮湿,灯光滚烫。
“真要了命了。”
此刻他喉咙干涸的发紧,小腹一抽一抽地发胀。他大手抽离,烦躁得挠了挠头,简直将一头黑硬利落的短发揉成鸡窝。
身上简直四处冒火。
纪斯年只得往浴室走。
“哗哗——”
冰凉的淋浴浇灭他小腹下火焰。
他的理智终于回笼。
洗完擦干,他又回到房间,叫服务员把少女整理擦拭一番,刚刚过分缱绻的痕迹被抹去。
叮——
医生带了一位小护士,跟着李铭迈出电梯,顺着松软羊毛毯上楼梯。
“抱歉,顶层是老板专属,公共电梯无法到达。”李铭解释。
转弯,再上楼梯,转弯,才看见禁闭的双门。李铭刷卡,门自动滑开。
医生看到远处一道欣长挺阔的背影,他侧靠在走廊的墙上打电话,逆着光,因此看不出是何表情。
可依旧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边请。”李铭侧身向崔医生打手势。
“查实,把人带过来。”说完,纪斯年按掉电话,迎过来开房门,示意三人跟进来。
“中了药,查查看。有没有不妥。”
他的语气没有起伏,也明白大概率是普通的媚药。但是因用在了她身上,让他心神不宁。
医生和护士操作着,纪斯年的手机震了震。
人带来了。
“看好她。”他脚下生风,刚要走出房间。看见护士正在给少女抽血,又回头交待“轻着点”。
医护两人应下,他还是不放心地盯着针头拔出才离开。
年轻的小护士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好帅,好凶。”
走廊里。
纪氏保镖在最后站成一排,前面一个着西服套装的中年男人,带着满身潮牌的年轻男子。
纪斯年看到年轻人吊儿郎当垮垮地站在那,满脸不在乎的样儿,瞬间眉毛拧成结。
优越长腿迈开大步,怒气极盛,右手将左袖撸起,露出白皙又青筋暴起的结实小臂。
到了跟前,再没有多余的动作,长腿高抬,用力——
“啊!”
年轻男孩瞬间捂着肚子倒地,头上汗珠大冒。
纪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狠解着脖颈处出的衬衣扣子,眸色晦暗,就要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