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律与诺登斯对视了大概十秒钟。</p>

然后他挪了挪【友谊的小船】，将它往边上划了划。</p>

不出意料地，诺登斯也将目光往边上挪了挪，始终跟随着【友谊的小船】。</p>

这下子姜律确定了。</p>

“他在看我们。”他对路西法说道：“我确认过了。”</p>

而在发现诺登斯正注视着他们之后就一直紧张得屏住呼吸的路西法闻言压低声音：“这还用你确认吗？不是看我们他抬头能看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