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现在达成预期目的,让她越发渴望早些完成任务,内心深处越发充满了期待之光。
此时此刻的她,在旁边正悄无声息偷偷观摩整件事情往下发展着。
刚刚在判断上出现严重失误的秦山木显得尤其恼火,几个纵身又从后面迅速蹦起来,一刀挡在几名妇女企图退回木房子的路,“快说,你们这里的周昌呢”
“好多年都没有居住在寒庄了。”
隔秦山木最近的妇女不敢睁眼看血淋淋的长刀,她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请手下留情不要杀我的人,我从今往后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不稀罕。”
打心眼里非常反感软骨头,秦山木呵责完又追着厉声逼问:“快说吧!你们中间谁知道关于血醒草的消息只要大胆的和我讲实话,今天可以留下你们的狗头暂时不用去死。”
这下子工夫,几名妇女彻底懵圈傻了眼,因她们心目中从不知晓血醒草为何物。
十几秒钟的茫然无措,一位模样稍微胆大的妇女,她鼓起勇气说:“我们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离开过这片大山,哪里去听说关于血醒草的消息呀”
“真是个不知道”
咆哮着,秦山木在几名妇女身上看来看去,一直未能得到反应不觉来了几丝火爆脾气,“你们敢不吭声,其结果就是啥也不清楚,那存活着还有何意义全给我去死吧!”
几乎同时间里,他手中长刀径直朝惊恐万状的几名妇女挥舞去,又如闪电破空砍下。
“铮。”
不属于长刀砍在脖子上发生的声音,而是带起音爆的小匕首撞击在长刀末端。
紧随其后,一柄长剑似同幽灵般直刺秦山木的丹田。
一眨眼工夫接连两次遭袭,秦山木心头一震,他顾不上再去击杀没有任何危险的几名妇女,自顾自回旋大半圈,手中长刀向外面挡开长剑,又利用反弹之力挪移退让几米。
未曾想两眼视线看清楚来袭之人,他不由得咧嘴笑了,“你竟然好好活着没有死,还这么快站起来,足以说明尹托那小子正待在后面的木房子里,好,很好,刚才总是担心在此耽误久了会影响找人的大事儿,现在没了顾虑和你慢慢玩。”
内心里得意之情全溢于言表,归根结底不能全怪罪人家高兴,因尹托真要跑远,他手上有的实力即使再恐怖再强大,一时半刻在大山里面同样是个无可奈何望洋兴叹。
现在啥都变得简单,只要提着长刀从外面杀进去,尹托在他眼里便没了藏身之地。
于他而言还有啥理由不敢堵在门外,慢慢消耗对方重新燃起的意志呢
在他意识里很乐意花时间看下先前周世贸,和刚医治好的周世贸到底在哪些方面存有不相同。
该类问题对于周世贸,他作为当事人照样很渴望弄清楚搞明白。
但脑子里不糊涂啥都明镜似的,他失血过多的身体暂时还不适合与秦山木硬碰硬激战。
刚偷袭没有如同预料中的样子顺利得手,他主动停止对秦山木发起的攻击,远站着接过对方说话回应道:“慢慢玩就慢慢玩,我汲取前面教训肯定不会再败给你的。”
“希望如此吧!不然注定大失所望的。”
秦山木嘴边上讲着道理,但他手中紧握的长刀,却不愿意给周世贸丝毫喘息的机会,直接以极其霸道的招式用力强行劈砍过去,“我先祝福你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