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见面就不必了,对他对我都不好。”
贾琏非常干脆的做了回应,来者听了面露怒色,大白天的又没法发作,只能怒视贾琏数息,悻悻的转身就走,也没告辞一下。
奴才如此,主子可想而知。但是会不会得罪这位三殿下的事情,贾琏已经顾不上了。
有的事情贾府这种情况,绝对不要去碰。聪明人都知道,谁当皇帝忠于谁,提前下注那叫赌。贾家一门双公,为何要赌呢哪怕什么都不做,付出生活水平下降的代价,跟着混到大周朝结束都不是问题。所以,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拿整个家族去赌从龙之功
斜对面的茶楼上,三皇子李亨正凝视着,即便贾琏走远了,他也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身后太监回来汇报,原文转达了贾琏的话,李亨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吧。”
贾琏也就是没看见他的反应,不然更揪心。少年皇子,城府极深的一面不管是不是装的,这都挺可怕的。他要是直接摆明车马找麻烦,贾琏还真不怕,顶多被他打一顿,以后就没关系了,麻烦会有,但不会是大麻烦。
贾琏不会赌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这对自己不负责。
本以为事情暂时过去了,不曾想给贾母请安的时候,老太太问起这事情。
贾琏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贾母听了沉默一会表示知道了,没有下文。
回到东跨院,贾赦叫他过去,问的也是这个事情,贾琏再说一遍后,贾赦怒道:“糊涂,那是三皇子,你去见一见又有何妨”
贾琏听了忍不住反问一句:“父亲,可知天子壮年”
贾赦被贾琏当傻瓜看,顿时怒不可遏,抓起手里的茶壶丢过来,贾琏闪身躲开,碰的一声,一地碎片。贾赦见没砸着,起身追打,贾琏挨了几下轻的拳头,躲开几下重的脚踹。
贾赦一边打一边骂:“小畜生,竟敢顶嘴,还敢躲”
转了几个圈子,贾琏呼吸平稳,贾赦气喘吁吁,还没息怒的贾赦操起身边的门杠子,边上的管家见状大惊失色,上前抱住贾赦道:“老爷,息怒。”
贾琏趁机跑掉,贾赦追之不及,在后面一口一个小畜生的骂。
贾赦没有继续追,应该是听懂了,所以,贾琏多少有点欣慰,似乎还有救。
里的贾府,各种操作其实就是一个目的,维系贾府的荣华富贵。自身硬实力不够,还总是秀一些脑残的操作,但凡有点犯忌讳的事情,都会被皇帝记一笔账,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刀子也就落下来了。
从里的进程看,王子腾是关键,现在贾琏来了,自然不打算继续走这条把命运交给别人掌握的路。事关身家性命,贾琏绝不拱手让人。
回到屋子里,贾琏把小安和两个家丁叫来,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个道:“话我只说一遍,免得你们说我不教而诛。今后跟我在外面,看见什么事情,听到什么话,给我烂肚子里。再有下一次,你们都自觉的滚蛋吧。”
小安好奇的东张西望,一脸的淡然,另外两人面面相觑后,一起朝贾琏抱手,其中的贾贵道:“请二爷放心,我等记住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贾琏没再说啥,挥手示意三人下去。
本以为这事情能消停一阵的,没曾想次日上午,人在书院时门房老汉来招呼,说是外面有人来找,自称王仁,贾琏的大舅哥。
贾琏冲方夫子告罪一声,出来见王仁。这厮一脸的喜气洋洋,上前用命令的口气道:“贾琏,三皇子托我做个东,休沐日在燕华楼摆酒,到时候他当面把误会消除了。要去啊!”
三皇子托自己办事,王仁觉得很有面子,今后面对狐朋狗友的,也有吹嘘的本钱。
贾琏知道这货的智商不高,没想到能低成这样。真要消除误会,就不会头后来的事情,当时在城外一别后,就该再不主动来往。
“王仁,我的事情你别管,我劝你也别跟三皇子走太近,言尽于此。”说着贾琏转头就走,真是后悔出来这一趟,早知道就找借口不出来了。
王仁没想到贾琏干脆的拒绝,顿时觉得脸面被丢地上了,瞬间变色,气呼呼的指着贾琏道:“姓贾的,你听好了,双十日的酒宴,你要不去,别怪我做事太绝。”
贾琏本打算不理睬他,转念一想,门房的老头看着呢,我这年纪轻轻的,脾气太好也不像啊。当即转身,冷冷的看着王仁道:“不是看在两家的关系上,我一个巴掌扇死你,滚!”
王仁气的脸都发紫了,骂骂咧咧的回去了,到家里还觉得气不顺,王子胜下衙后便去告状:“父亲,三皇子那边托我做东,请贾琏去燕华楼赴宴,把误会说开。儿子觉得这是好事,便去书院寻贾琏,没曾想这厮不给面子,还让我滚。”
王子胜听了这话,没有立刻表态,而是不动声色的让王仁回去,等晚一点王子腾回来了,王子胜才过来,说起王仁和贾琏的事情。
王子腾听完后面带怒色道:“让人把他的腿打断一条,对外就说他跌断的,不方便出门。”
王子胜大惊失色道:“兄长,何至于此”
王子腾也不解释,淡淡道:“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
王子胜听了一脸尴尬,跺跺脚站起来,叫上两个家丁跟着,径直杀到王仁的院子,把人叫出来后,王仁还一脸懵逼时,王子胜道:“你大伯的意思,打断一条腿,好好在家养着,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王仁顿时吓的哇哇大哭,苦苦哀求,王子胜有点心软时,王子腾从后面跟上道:“动手,今天不让他长点记性,以后王家上下迟早被他害死。”
王子胜一听这话,立刻对家丁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