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渔麦有些无奈地捂住她的手背,张开的嘴唇被兰子姐涂了樱色系的唇彩。
“不要。”
“没事啦,就一会儿~~”
“我不会一直穿着的,兰子姐你都活这么多岁了,怎么就不明白死心这个词呢。”
“晓海他和我发消息说去卫生间了,你再穿一会儿,他马上过来了。”
“不行。”
清源渔麦稍微一使劲,淅川兰子的手就像树獭一样被掀下。
她走回了试衣间,下意识地回头在店门口看了一眼,在逐渐熙熙攘攘的试衣客间,并没有窥探见清源晓海的身影。
淅川兰子却误会了些什么,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渔”
“不,我可没有回心转意的慈悲。”
“呜呜呜——”
淅川兰子顿时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嘴巴撇得像草鱼,看上去还怪可怜。
回到试衣间,清源渔麦把手伸到腰侧,把连衣裙的拉链往下拉。
随着「咔啦咔啦」的声响,洁白柔嫩的肌肤宛如是被素云遮住的皎月,呈现在她的眼前。
衣裙摩挲过皮肤发出的声音,就像她的手拂过被褥般细微。
清源渔麦盯着等身镜中褪下衣裙的自己,嘴唇被兰子姐涂了樱色系的唇彩。
胸部不是很大,穿的是网上胸罩占比百分之四十的A。
“我家渔麦不会要成为铁臂阿童木吧?”母亲去年经常以手扶着脸颊,看着自己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