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放在冰箱里的糕点变得甜甜的,那是带着浓郁果息的糕点。
放进嘴里,就像受热成黏糊糊的果冻一样,糕点的表面被口腔熨热,用灵活的舌尖拨开时,却能明显地察觉其中的湿冷。
清源渔麦觉得太黏了,于是喝了一口麦茶。
清源晓海也跟着喝了一口麦茶。
“你父亲真有钱。”渔麦用透明的塑料勺子刮下蛋糕的一角,糕点竟也能发出湿漉漉的声音。
“泡面都没吃完。”清源晓海的嘴角挂着一抹苦笑。
清源渔麦瞄了他一眼,自己却也摆出一脸的忧郁,怔忡地捏着勺子。
“你不去东京吗?你父亲一定有给你画过一个很大的蓝图。”
“怎么会。”
“应该会,难道有人在养儿育女的时候完全没抱有期待?我是不相信的。”
理所当然的话让清源晓海倏然扬起脸,他想反驳些什么却找不到任何点,毕竟养儿育女的范畴到底是什么?连他都摸不到边。
“我不能再走了。”
一股宛如大海退潮般的无力感朝着清源晓海袭来。
“为什么?会津若松的房子是他的,东京的房子也是他的。”清源渔麦有些困惑地歪着头,“虽然我也想全部依靠自己,但住实在没有办法。”
清源晓海咧嘴一笑,笑容里透露出死心的味道
“我知道是这样但是我却不希望那边也是这样”
“这是什么话”